关于书法批评的学习笔记【之三十七】(不能搞的不仅仅是奇奇怪怪的建筑!【上篇】)
艺术领域的热门话题当然是最近在北京召开的文艺座谈会。咱一平头百姓,当然算不上是“业内人士”,不要说央视记者的采访找不着咱,就是总书记的谈话原稿咱也难以看到。不过这也不奇怪,一天到晚趾高气扬的书法界也才只去了张主席和欧阳先生两个人,不要说和那些著作等身的大作家相比,就是和一天到晚装神弄鬼的演员相比较,我们的书法家数目也少的可怜!这让那些一天到晚都在琢磨着自己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进入书法史的书法家们情何以堪啊!
现实再一次的提醒我们,书法就是写字,和“书法”相比,“写字”这个词汇没什么低下,小不了谁的身份!就像我们说人和老鼠一样都是“动物”一样,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顶多我们在“动物”二字前面再加上“高级”二字,算是我们自己给自己留出三分薄面!但不管怎么高级也不能否认自己就是动物的一种!书法也是这样,不管你玩的怎么花哨,写字是根本,不写字,就不能算是书法!
这次座谈会,书法界出席的人数奇少没人注意,倒是大大那句“不要搞奇奇怪怪的建筑”振聋发聩余音绕梁!
笔者最近一直在读吕丽军的《从十届全国书学讨论会看书法评审机制改革》,也可能是自身鉴赏水平低下的原因吧,平日里看那些动辄万言的所谓书法理论书史研究书法批评文章,怎么也看不下去,不仅仅是对他们探索王羲之的四叔二大爷究竟是哪年死的不感兴趣,最最要命的是那种生涩拗口的文风!编辑也喜欢这样,以为这是学问严重的象征!看吕丽军这篇文章的感觉就不一样,就像前一段时间看过的李刚田先生的《我来忽悠傅山一把》一样,读来妙趣横生!尤其是吕丽军的这篇文章,句句点到痛处,字字戳到点上,不知道十届书学讨论会的评委们看过后作何感想?
正聊习大大的“不要搞奇奇怪怪的建筑”,怎么会突然叉题,说起书学讨论会的呢?这就引出了笔者想要讨论的问题:我们书法界是不是也要等习大大说出“不要搞奇奇怪怪的书法”才会悬崖勒马如梦方醒呢?多少年了,我们都像看皇帝的新装一样自欺欺人,不但对那些把长发美女捆起来倒过来用头发蘸墨汁书写的东西叫书法、把端起一盆墨汁随意往纸上一泼叫书法、把一些人喝醉后拿起长短粗细不一的毛笔任意挥洒叫书法、把古今文字随意拼接随意拼凑任笔成体叫书法,而且还任由其登堂入室进入国家级美术馆博物馆并称之为“创新”和“现代书法”,不由人眼镜大跌扼腕长叹!还有书法批评,正如吕先生所说,这些年书法界已经没有真正的书法批评,“人人都喜欢听好听话,看见一个小孩子,如果你说“这孩子真漂亮,又聪明”,孩子与家长一定会喜欢你。如果你说“这孩子一看就精神有问题,反应迟钝”,说不定你会被打一顿”。那个书法批评加会想到,“作为一个以书法为业者,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吃着国家的俸禄,在解决了温饱问题之后,我认为首先得担当起公众代言人的责任,学术为天下之公器,知识分子就得用好这个公器,而不能只为稻梁谋”。至于文风就更不用说了,“钻无多大实际价值的牛角尖、说人人都明白的废话、大段大段的抄袭和引用、故意绕舌、文白相间、臭长”已成书法批评和书法理论文章的通病,不可救药病入膏肓!没有人管你看不看,发表出来就是学术成果!【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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