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荆藤 发表于 2005-10-13 22:49

吾师兰堂书作书论

[这个贴子最后由红荆藤在 2006/02/03 04:27pm 第 4 次编辑]




【寒食】
春城无处不飞花,
寒食东风御柳斜。
日暮汉宫传蜡烛,
轻烟散入五侯家。
【出处】:
中华诗词-唐五代-韩翃



过香积寺
不知香积寺,数里入云峰。
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
泉听咽危石,日色冷青松。
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出处】:
中华诗词-唐五代-王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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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荆藤 发表于 2005-10-15 16:57

吾师兰堂书作书论

我在网上找的关于王文英老师的资料

致王文英
——读王文英书法兼论用笔与空间造型
崔自默
近来我写字较多,才有机会更多地思考了一些关于书法的问题。书法(calligraphy)与笔迹(handwriting)的区别,于外于客观,是写出的笔画其视觉感受的差异;于内于主观,则是个性学养与审美习惯的区分,然而这种区分,却往往不是可以自己左右的。这种不能,不是不想为,所以开始触及到不可言说的“道”,到了形而上的范畴。
    见性明心之说,非惟禅释家的专利,在书法这一小道中,也可揣摩命理这一关要。如何左右自己手中的笔墨,即便它尚属于简单的物理层面的问题,仍值得思考。我想,你已谙熟此道,肯定已经掌握了一套经验。经验,属于习惯的组成部分。我越加坚信,人生的全部内容,就是“习惯”二字。一生坚持做一件事,或朝着一个目标学习、进步,并最后取得愿望的结果,这个过程,具体而微之,就是要改变平日的习惯。
《易经》,易径也,为我等提供出如何选择并改变人生不同时期路径的一种思路和方法。流行云者时风云者,其必轻去而不堪留。不知更化鼎新,永远只是随人俯仰,最终没有自家的胸襟风貌。
你的书法,基本是草书路数,用笔痛快,潇洒自如,即是你的长处。作为女性书家,你能如此干练地操纵这把笔,不是简单事。眼下书坛,从之者众,可谓繁荣,你能从中脱颖而出,自然是你天才的象征,也是你勤奋的证明。
草书的面貌,究竟是什么?这也需要看个人的审美习惯。从可见的两汉简牍墨迹,到楼兰残纸,到陆机《平复帖》,章草之法开始大备;其后,到传世两晋碑拓,到王羲之书法,今草可是蔚为壮观;再后至于唐人旭素,大草纯以性情出之,艺术特征臻于颠峰;再后,宋元明清,若黄庭坚、祝枝山、王铎、傅山等辈,非仅重视用笔,尤以线条来抒情。
用笔与用线,当区分对待,因其侧重有所不同。用笔以造型,在结体方面则要求重视传统基础;用线以造型,在风格面目方面则须反求诸己,个性的审美态度与创作冲动不可缺少。
你的书法,从以上两个方面分析,即可具体了解之,也可明确你他日的发展方向。当代书家包括学者,谈书法多不具体,也不实用,很难从中有所获益。对待传统的态度,应该持具体而辨证的标准,需要不需要,需要什么、需要多少,视个人情况而定。——这一点甚为紧要。
从你作品中分析,用笔已过关,如《春城无处不飞花》第二行的“柳”字,一个长竖笔,有空中舞铁线之用。当然,欲期老辣如挥钝铁之工,尚需时日积累,眼下亦大可不必可以而为。你可着眼于空间造型,把书法推向一个崭新的视觉境界,届时,你即知“柳”字一长笔,更当如何便去。
在纸面上的二维空间有限的面积之内,展现和塑造一个三维空间的造型,是很难的,那是在一段时间内产生的自在之物。从中,创作者可以感受到极大的快乐,也同时可以勇猛精进。人所熟知的笔墨方圆、长短、轻重、快慢等等矛盾的因素,无非是为了创造这一段时间与空间的集合物,其中有情在焉。所有传世的书法精品,以是观之,会每每有所新得,亦可如面对当年的作者,欣赏其感人情景。——这才是艺术,而不是看似规规矩矩的毫无情感的机械劳作。敦煌写经是美的,其中有劳动之余的个性的精神舒展,无不是现代电脑打印机制作的呆板死物。
这种理想的追求,当然是在你已经有了相当基础之后,才可以继续要求的,否则容易堕入野狐禅。你现有的用笔功力,应该更好地利用,更有意识地应用到造型中去。在瞬间完成的使转连带之间,参差掩映,各相乘除,以神遇而不以目视,会是另一番光景。如《春城无处不飞花》一条幅,如《何处秋风》扇面,甚或如《野花秋雨》对联,以至《看似成如》隶书对联,都不妨试以此法,忽有一日,你会知我非妄言。
中国传统文化艺术思想之中,最独绝最伟大的精华甚多,其中书论,比起一般文论来,更是精湛畅达。书论中之譬喻、比类、想象,乃个体天才的经验传达,倘非知音,难味其旨。只是简单地引用那些名句,不加细密品味,则如矮子观场,更遑论用以自己的笔墨实践。理论与现实结合,会是艺术与生活圆融无碍的浪漫享受。我等同道君子,共勉旃!


红荆藤 发表于 2005-10-28 16:54

吾师兰堂书作书论

兰堂论书

红荆藤 发表于 2005-10-30 17:32

吾师兰堂书作书论

[这个贴子最后由红荆藤在 2005/11/02 10:22am 第 3 次编辑]

王文英老师在笔墨江山邀请展上

红荆藤 发表于 2005-11-2 10:33

吾师兰堂书作书论

叶培贵谈王文英书作,刊<中国书道>2005年三期
文心九窍灵犀一点
——读兰堂学长书作书法
叶培贵
书法兰堂书道,于我为先进,1982年已在书坛崭露头角。我于1987年求学北京师范大学,甫诣京华,一切懵无所知,遑论书道;而兰堂学长则已蜚声翰苑,驰誉艺林。1991年我拜入欧阳中石先生门下,兰堂学长之夫君闲堂先生则已早我数年拜师。贤伉俪均我学兄,可谓有缘。然缘虽深而交往并不多,原因是他们夫妇骥足飞骋,非我所能及。
我国书法,明末为一变,清代又为一变。明末之变,以幅式为中介,而深蕴性情世运;清代之变,以字体为表象,而尤关学术政治。时论或称前者为浪漫,后者为尚朴,甚而将清代书法以“碑帖”为纲,分为二元;而学者更每谓其书风于往法固殊,遂于明末诸家,效其元气淋漓,于清代各体,仿其古拙厚重。此固无不当,近代以来,明清书风之流衍,波澜起伏,早已蔚为大观,可谓近现代书法之一大宗。然而,即使在明末清代,亦已不乏材智之士,由其中介以探奥赜,由其表象而索元精,反对强分畛域,主张殊途同归。王觉斯之突入两晋,黄道周之抉择锺繇,赵之谦之颜底魏面,何绍基之兼综南北,皆可谓深蕴慧心,别具只眼,有得于书法统绪者也。
盖书之原始,起于物勒工名、记录行文、传檄盟誓,故或绘于陶瓦,或刻于甲骨,或铸于吉金,或书于竹帛,或契于砖石,莫非关乎实用,初与现代所谓艺术无涉。然至汉末魏晋,则已演为书道。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墨,赵壹谓其“博学余暇,游手于斯”,不以为非,已可见观念之变;其后王谢庾郗,驰情笺楮,争能较胜,蔚为风气。至盛唐,张怀瓘推为“不朽盛事”,书道格局,更为张大。于是百家之学,文章之气,渐次汇综,融为一局。书之为艺,虽仍无改于达义致用;而意之所钟,则每在于载道弘文矣。宋贤虽以游戏视之,特著意于发抒性情,然究其根本,亦不违乎斯旨。故虽驰笔骋墨,无施不可;而谈文论艺,则以道德、学问、文章为贵。书之一道,遂成统绪,所重者约有两端:一曰原道,一曰写意。元明清各代书法,固因文化之具体特质而衍生不同面貌,然其成就之荦荦大者,亦莫不在此统绪之中。后之学者,苟为其表象与中介所惑,而不能上探本源,则智逊其师,前景未必乐观。
兰堂学书,由唐入手,于欧阳率更用功最久;转益而师汉魏六朝碑版,尤喜汉隶,由《曹全》而《礼器》、《张迁》,归于《石门》;近年来则倾心于晚明诸家。筑基规矩,继以古朴,结穴洒脱。公务繁忙,而临池不辍。虽不斤斤于展事,而游心翰墨之志,未尝稍减。于是超然物外,盘旋古意;濬发心源,点染新风。自言:“为人不欲粉饰,不乐繁复,不喜呆板,而崇尚自然天成与平和简淡;为书以自然浑朴为上,既古雅又拙朴,奔放恣肆,富节奏感与韵律感,气势充沛,流畅洒脱,体现真性情。”故“虽由严谨风格入手,却不受其束缚”,且“近年渐悟心手相应之妙矣”。证以所作,信然!虽以明末为面,然宏肆中饶古雅之韵,率意中得清远之致,其精神固已溯乎宋元魏晋以上。故形模虽放轶跌宕,而韵致则清新朗畅;格局虽飞腾跳掷,而气息则渊洁高雅。可谓文心九窍,钩深探赜;灵犀一点,化古成今。
东坡云:“智者创物,能者述焉。”书道玄妙,流传千载,智能之士,盍可胜数!后之述者,自当有所弃取、有所发明,而非向灯绘影、按模脱墼。我观兰堂之能,足以绍述前哲,其所习所修,皆性之近者,故能致其大而不失精微,得其神而无违法度,可谓善用梯航者也!而兰堂之志,或更在于创物。山谷云:“随人作计终后人,自成一家始逼真。”然智者之创物,固非仅凭其智而可奏功,实有赖于诸种因素之综合作用:智慧、环境、历史、时代以及文化。兰堂之智慧与其他诸种条件均无可疑,然而龙虎交汇、天人合一,则有待于特殊之机缘。兰堂孜孜以求无稍怠,是此一特殊机缘,必可期也。此微但我之热望,亦我所深信者也!

红荆藤 发表于 2005-12-25 10:45

吾师兰堂书作书论

-=-=-=-=- 以下内容由 红荆藤 在 2005年12月25日 11:11am 时添加 -=-=-=-=-
无意寻芳径,隔窗花影浓。
对风欲摇曳,自在戏春风。
乙酉三月偶作并书长安兰堂

红荆藤 发表于 2005-12-25 10:54

吾师兰堂书作书论

红荆藤 发表于 2005-12-25 10:59

吾师兰堂书作书论

-=-=-=-=- 以下内容由 红荆藤 在 2005年12月25日 11:20am 时添加 -=-=-=-=-
独酌芳春酒,登楼已半醺。
谁惊一行雁,冲断过江云。
杜牧诗文英书

红荆藤 发表于 2005-12-25 11:00

吾师兰堂书作书论

张稼人评王文英老师书法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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