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单国霖
初识单国霖沙子古浪 与单国霖老师(下称单老)见面是在2011年8月5日下午2时许,地点上博书画部,请求单老对索靖出师帖给予鉴定。在这之前,2003年8月25日,单老在故宫网发表的专业论文《存世〈出师颂〉墨迹本与刻本关系考》,拜读、学习后,首先感觉单老是一位敢讲真话、有责任心的文物鉴定工作者。其次感觉单老身上有一股大无畏的正直气概。那时正是索靖传世法帖《出师颂》经数百年沉寂后首次出现之际,而恰又为北京所购入,其背景是特殊的。事实上只要对这件事有关心的人,对于这件事背景特殊的说法是不会持有异议的。很简单,是店大欺客的传统习俗使然之,不无投鼠忌器的情况存在。互联网诸多文章说它是索靖唯一存世的书法,“××报”说:“索靖的传世墨迹,至今仍存于世者,当惟见此《出师颂卷》。”尽管当时也有说明这只是“隋人书”的《出师颂》,但主流意识宣扬的则是索靖的《出师颂》。就是在这样的特殊背景情况之下,嗣后单老继《存世〈出师颂〉墨迹本与刻本关系考》专业论文,又就“隋人书”《出师颂》的问题在媒体发声,旗帜鲜明地亮出了自己研究的观点:“宣和本出自索靖。‘隋人书’与索靖毫无瓜葛,根本就无法攀亲。”单老的文章或观点,互联网上都可见到并下载。那么由于宣和本出师帖还在,又发现王世贞关于《出师颂》有多次(多种)阐述,《艺苑卮言》比《弇州续集》进了一步,钦定《四部稿》又比《艺苑卮言》进了一步,王世贞从而形成了对索靖《出师颂》的完整的观点。说明王世贞作为一代文坛领袖、鉴赏大家与收藏巨擘,他对《出师颂》的认知经过了相当长的历史过程的才达到完善。他关于索靖《出师颂》的论述,在他的著作中都是可以看到的。窃以为在王世贞关于索靖《出师颂》的态度上,应该注重他在晚年的态度。就此集中学习或研究了八年,这才有了那次对单老的求教。客观地说,后来写出的、现在继续在各网流动的索帖论九篇,与求教单老是有着直接关系的。因而谓之“初识单老”。平心而论,“宣和本出自索靖”之说,应该是我国文物界在普遍认为宣和本索靖《出师颂》已经不存在了的认知条件下而言的。没想到居然还有着一件那样的宣和本索靖《出师颂》。它的出现,两相对照很容易让人发觉“隋人书”《出师颂》的诸多软肋与硬伤,却最大程度地验证了单老关于它与索靖攀不上亲论断的准确。因此认为单老在那样的情况下敢于亮出自己的观点,是难能可贵的,据此更有理由认为单老在文物鉴定上有着庖丁解牛的基本功力,极为丰富的阅历与实践以及对一件文物基本情况的通盘掌握,使单老对文物的鉴别别具慧眼。长期的文博实践使单老练就了鉴貌辨色的才能。尤可贵的是单老凭着良心做事,为宣和本出师帖的鉴定,单老没有收取分毫。因此作者在索帖论之九回复帖“愧至深矣”句后,没有用上句号。 学问就是学问。单老在“隋人书”《出师颂》问题上并不因为是北京买下的而欲言又止,或违心论待,表现出了一个资深(智深)文博专家应有的职业情操和价值取向。史树青先生他们同样在文博工作上有深厚造诣,但在商品经济意识流冲击下迷失了方向,不凭良心做事了,为了一点回报竟昧着良心说话,把一堆没甚价值的玉片穿织成的物件说成是价值24个亿的稀世珍品“金缕玉衣”,结果,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海派文化一开始便与 “海上画派”及书画相渊源。海派文化在当代也并未销蚀,它需要并且亦有着有识之士们的文化坚守。可以说,单老即是那些海派文化坚守大军之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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