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 一次穿越时光隧道的梦境
前不久,在亢奋中写作了一天的我,身体已感疲乏,简单吃点晚餐,就抓紧休息。头沾到枕头就进入了睡眠。中枢神经依然兴奋的大脑,做起了梦,竟然做了一个穿越了几千年时空隧道的梦。梦境中与原始人部落生活在一起……我是部落的一员,虽不是很年轻,但是是一个老成、久经沙场、有丰富狩猎经验壮年汉子。是领着几十个年轻勇敢的能奔跑、打的准的围猎队伍。部落的男女老少吃食就靠我们来解决。这不,长老发话了:明日你带队要打回猎物啊,这几日乡亲们可没什么吃的了。语言嘛,虽是哇啦哇啦的指划指划,但我听得懂,这是威严的德高望重的长老,给你下达了任务。你必须要完成。遵命!明白。一定完成。这也是你们的责任制呦。命令中还有点幽默。
回到驻地(就是半地下的大窝棚,能睡五、六个人),有几个小组的人等着我。我把安排也哇啦哇啦的说了说,他们听明白了,立即就分头通知,准备可手的家伙是最重要的。石刀、石斧、棍棒都是最最重要的。那时是旧石器时代,有这些就是可心的了。
朦朦胧胧的凌晨,天空还是灰蒙蒙的,部落的人们还在熟睡着,打猎的队伍已在约定的地点集合了。好像有五六十人,比平时的打猎的人数要多些,有些是半大小子。父亲要带他们开开眼,锻炼锻炼,以后打猎的队伍也壮大些。以后咱们也有接班人了。听着他们说的理由,还有人随声附和着。我想有道理,人多好干活,必须完成任务是硬道理。也与长老交给的指示不矛盾。这也是保护众人的积极性嘛;还有,顺水人情也给我带来威信,何乐而不为呢。我说了些夸赞的话,并且要求大家都有一个义务,围猎时要注意保护孩子,千万别叫垂死挣扎的野兽伤了咱们下一代。看着大家满意信任的目光,我心里也很自豪。
事不迟疑,我下达了出发的手势,大家心里都明白:只要一上路,就要保持静默。因为狩猎前要尽量不出声响,否则,野兽早就跑了,你什么也别想打得到。
出发的队伍可安静了,原始人都是光着脚,踩着泥土和草根上,本来就声音小,再有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专业队伍,从出发到围猎野兽发起攻击前,不会再出一点声音,全部要看我的手势进行。
队伍鱼贯进行,我走在最前头。因为没有路,全靠记忆从前走过大致的方向,我虽是轻车熟路的走在第一个,也是全凭多年的经验,在没有明显路的山林草丛中,带队穿行过几座山,到较为平缓的丘陵地带,找寻野兽围猎。还不错,到天有些放亮的时候,理想的狩猎地已在眼睛可以看到的前面了。我做了个手势,队伍慢了下来,动作也更轻了。一路的快走,现在减速,我自己的心跳都听得见了。
回头看了看队伍,都跟的紧紧地,那些小些的孩子也在队伍中,没有掉队的,真有素质,我很满意。
前面较缓的大草甸子,草很深,没过了膝盖,最深的地方超过肩部,这里是狩猎的好地方,这是大型野兽理想的聚集场所。麋鹿、野猪、野羊等;还有更大的野象、野牛。不过,要逮住它们太难了,野兽发威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垂死挣扎拼命时,我们只有石刀、石斧,木棒。弟兄们有经验、又勇敢,死伤还是常有的事。最近,我们又发明了新式武器,是将菱形石块结实的绑在皮条上,轮圆了发力,打在野兽的要害头部,一下子就能占上风。但是今天,还要保护孩子,也要带着战利品回去。不能不小心从事。
我向空中划了个大圈。弟兄们明白,要做个大包围,这时动物是睡觉的时候,形成包围圈后,再弄出动静惊醒它们。
包围圈头尾相接说明已形成合围。时机到了,我高叫一声,随即围猎的弟兄们都高叫怪叫起来。霎那间,这个寂静大草甸子上一下子恐怖起来。
果不其然,草间里面慌乱了,杂草乱晃,显然,熟睡的野物们是吓坏了,不是四散跑,是互相乱撞。包围圈立即向中间收缩,挥着石器木棒的冲的很快,近了近了,看见了,是野羊,它们确实是吓坏了。我们冲近了,几只大的才向我们冲来,猎手们毫不犹豫,几下就打中了。还是跑了几只。最有收获是还有几只小羊,它们没有反抗,猎手们活捉了它们。
狩猎收获比预计的要好,人多士气高,没捉着凶猛的大兽以后再说,有孩子没伤着他们也是好事。
抬着战利品进了部落,长老亲自出来迎接。这是个喜庆的日子。天气又很晴朗,日头挂在天空,到了晚上,肯定要欢庆一番。
我们把小羊圈养起来,慢慢养大。这是野羊变家羊的开始。
当我们把打死的羊摆放在长老要求的地方时,羊身上还流着红红的鲜血,拖着走时,血在地上形成弯弯曲曲的线条。非常鲜艳漂亮,孩子走在后面,发现这个现象,高兴的手舞足蹈,部落的人都来看,有的不以为然;有的大加赞赏。长老快活的说:鲜艳的红色,这是吉利的事情,地上美丽的线条,象征着好日子长长远远。今天就是个吉利的日子,全部落的人都要记住今天啊。
这番话提醒了我。用羊身上的毛蘸着血可以重现这些美丽漂亮的线条,把有弹性的野兽毛捆扎在小树棍上,就更为神奇,可以得心应手的把发生的情景画在石头上。
长老格外重视这件事情,他想得更多,甚至提议烧陶器的时候,用这个“小神灵”蘸着一种颜色,在陶坯上画上鱼纹、花纹后再烧制。烧陶的专家们反复实验,终于成功了。美丽的鱼纹陶器展现在大家面前时,是多么的叫人惊叹。这也是部落的大事情。把它供奉在神台上好长时间,长老高兴极了。天天就像个快乐的孩子。一再告诉我,用那个“小神灵”多记下这些重要的大事情,留存的时间越长越好,告诉后来人知道,我们这儿发生的事情……
清晨,梦境情景仍那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我似乎穿越了时空隧道回到了现实中,但历历在目的狩猎、烧陶人发明使用毛笔的经历还是那么的真实。延续了几千年的毛笔,在现在我们仍在使用着。只不过更成熟完善而已。但可以推定,在文字出现之前,日常生活中就出现了毛笔原生态应是很自然的事儿,毛笔文化(姑且这么称呼)应该与原始部落或智人一样古老和悠远。陶盆纪的陶盆、甲骨文的骨板上均留了毛笔的印记。延续和传承了古老文明的最最伟大的功臣。
我突然警悟到:如果中国伟大的四大发明:火药、指南针、造纸术、活字印刷是引以为骄傲文明的话,它们均应该向后退一步,“毛笔文化”应该骄傲的站在第一的位置,她无可争辩的是中国的第一大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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