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那位了解内情的说说.书法都走后门.那中国还有希望吗?
一、由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全国第八届书法展”(后简称国展)花落陕西。早在2001年3月份,陕西书法家协会早就递交了申办报告,直到了2003年2月份,中国书协考察团来对陕西书协的准备条件作了考察。当时关键的一条就是200万元的底金为竞标前提。陕西书协由主席团集资了200万元,考察过了关。但到北京参加竞标的却不是陕西书协的申办团,中国书协竟然放胆与几个没有带省书协公章的人签了协议书。完全把自己的会员单位——陕西书协抛开。在陕西这个地方搞全国性书展,把陕西书协除外,你搞出来的是书法展吗?还是借着书法之名而搞别的什么活动。没有省书协的公章,省书协肯定不会承认。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如果这几个人回来后找不到赞助商,没有这二百万,到那时候中国书协怎么办?可见双方都是在搞了一场空对空的冒险行动。在开放搞活的初期,皮包公司还盛行的年代,这种现象倒是累见不鲜。可是在学术界出现这种现象,应该怎样定性?倒值得作一番研究。<br>陕西的这几个人,我们暂且称他们为“小集团”吧!回陕后找了个赞助商,总算落到了实处。首先给中国书协交了80万元的承办费,小集团开始与陕西书协争承办权是有他的目的的。为了实现他们的目的,他们会不遗余力的去找钱,这一点倒是毋容置疑。那么中国书协讨要这80万元算什么?这承办费到底应该谁给谁交?搞国展本是中国书协的本职工作,在全国各地轮流筹展,带动全国书法事业的发展亦是天经地意的事。你是中国书协,是直属党中央领导,也等于中国书法界的最高领导机关。其一切行为,在政治上贯彻党中央的方针政策,在艺术上代表先进文化,那么这80万元算什么?是体现党中央的那一方面精神?难道这是向西部倾斜之策吗?中国书协的工作人员来到陕西作什么辅导、讲学、笔会、评审活动等。吃、住、行、娱乐全由陕西花费,整个展览的所有费用都由陕西支付。那么这80万元按道理应该由中国书协支付替自己打工的承办人才对。似乎是一种本未倒置!起码应该属一种商业行为的霸王条款。这种行为和严肃高雅的文化形象之间的反差,又怎样把它自圆其说?如果把这80万元花到八届书展方面。好象还能擦上点边;如果花到了别处,则恐怕得用法律的尺子来衡量了。<br>二、由于中国书协这种脱离“三个代表”和党的其它方针政策的政治导向,作出了如此的决策。陕西书法一年只有5千元的办公费。为了申办此展览。由二位副主席吴三大、薛铸二人倾全部家当和借外债凑了二百万元。如果中国书协要从这里拿走80万元,剩下的120万一不够展览费用。陕西书协肯定不会与中国书协签这个非理的协议书。因为陕西书协的目的是为了把陕西的书法事业搞上去。而没有商业思维。正好涌现出了这个打着学术幌子而以商业抄作为目的的“小集团”。也算是为陕西书协解了围。但这些人由于对省书协了解不足。还为了夺权施了种种费尽心机伎俩。<br>三、政治F•B和学术F•B的集中表现。<br>能从省书协手中夺取一个省的书法权。可见这个“小集团”决不是一般的人员成份。没有“非常”的野心,这个“小集团”也不可能下这么大的功夫,没有强有力的后台。这个“小集团”不可能有这样大的能量。所以这个“小集团”必须由三种人组成。一、强有力的政界领导人,那就是省委副书记张保庆,副秘书长兼陕西日报社社长王改民。二、则是书学界的混子、书界老“摘桃子”的扒手钟明善,他的好友付嘉仪曾送给过他一个“明善暗恶”的外号。是此为人的最“佳”写照。另外一个就是年轻的野心家。小丑角色的薛养贤,这两种人组成这个“小集团”由来已久。<br>早在2001年中国书协四届书代会时。钟明善把自己已经超出提名的年龄的36年改为39年生等。依*张保庆的力量把中国书协定的后选人薛铸改为钟明善。从而使他从省书协最末的一位参加活动最少的一位副主席,具备了凌驾于省书协头上的资本。这个薛养贤据说是个用钱与色打通关系的专家,吴三大先生的打油诗中所写的“活捉某嫖客,阴谋加手段。设套太卑鄙,小丑露嘴脸。问罪牵线人,各打五十板。上有种种神,下有某某仙。”就是这两个人的集中写照。种种神即钟的谐音。某某仙之仙字则贤的谐音。这一段主要是写薛养贤用钱与色的本领,这本是从中国书协刘正成那里学来的。后又为了讨好更有权的人物,就把这些人的仇人“刘老师”用从老师那儿学来的手段还给了老师。把老师送上了“断头台”。所以这二人各打五十板,钟本也是和别的女人拍过裸体性交照片之人。难道他能躲过这位用钱与色为武器的高手吗?这位高手不是也口口声声称他为老师吗?虽然利用他已经进了交大。因为他的价值还未利用完。有朝一日,谁敢保证他不会走刘正成的下场!<br>至于张保庆、王改民、即吴三大先生打油诗里所写的“欺上又瞒下(指的是省文联副主席小丑胡万诚),虎皮虾群贤”。充当了个虎皮的角色。这两个人实际上很可怜,纯属被利用对象,他们只不过是接受了一些领导干部下台后马上被冷落的教训,利用自己手中现有的权利,为下台以后不被冷落,而构筑一个继续辉煌的生存平台。因为他们爱好书法,也能写几笔字。企图利用这几个人在书法方面为自己下台以后多开设些润笔的门路。他们根本没有想到当他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这些人还会象他在台上的时候,巨额的给他送润笔吗!<br>这些人中最为可怜的胡万诚。他想利用钟、薛为自己创政绩。想利用张、王提拔自己。还想利用国展之机捞些钱,实际上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捞不到。至于“小集团”的第三种人就是企业家,想找大官的后台是这些人的宿愿。甚至可以不惜血本送重礼,以求得保护。<br>这几种人组成得这个“小集团”,整个是以利益而走到一起。利益成为他们得唯一扭带,是个相互利用的关系,这种利必是F•B所能构筑的。根子是政治F•B。如果没有张、王私的一面。形不成F•B病毒的载体。那就形不成这个强有力的“小集团”。八届国展也不可能误入歧途。失去其学术价值。<br>四、八届国展的下场。<br>由于“小集团”把持了国展的主导权。致使国展完全失去了其严肃高雅的学术价值。而成为了一个赚钱的纯商业活动。<br>1、中国书协的工作人员也把它变成了捞取讲课费和润笔费以及出卖权利的市场。<br>2、据说钟明善在春节前屋外排队购其作品。由原来没当中国书协副主席以前二百元一副四尺整幅都卖不出去,竟然一下子涨到一万元一副,而且还摆架子不写了,为什么呢?因为购书者多是参展的投稿者,以购作品之名行贿赂之实,估计购一、二幅者可能淹没在其厌烦的情绪里了。<br>3、薛养贤虽然在中国书协的评委选拔会上未能入选。据说还是经过了法律公正。但有钟明善的力量还是进了评委会。而且成了东道主的陕西唯一的评委,为什么他以青年书协名义办的短期培训班43人能全部入选。钟明善的西安书学院能全部入选。反而省书学院名家虽多,除了后补的两个青年书协会员之外。其他人均未入选。50岁以上的仅王改民一人和青年书协主席王蒙,还是个后补。当然肯定还有一部分掩人耳目选入的,与自己无矛盾人的作品。<br>薛养贤在评选作品时,不是看作品,而是根据名单挑选作品,很多作品根本就未打开,据说外省也有拿着名单挑选作品的评委。评选时,阻隔记者采访,又说明了什么?完全违背了中国书协定的透明化的评选原则。<br>象这样一个纯粹为了赚钱而形成的这种展览模式。只能离学术的距离愈来愈远,反而给一些以捞钱为目的的野心家创造了越来越多的机会与空间。<br>五、钱从何来。<br>来钱的渠道有二。一是赞助商;二是投稿作者。由于市场经济的深入发展,文化艺术市场的日趋繁荣,书法作品的市场销售量也在迅猛的增长,但在书法艺术的社会鉴赏标准还未完全被正确认同以前。许多收获者还是多以官位和名气的大小来决定其价格的时期。这些送展作者为了入选国展或评奖,借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也就不惜重金行贿评委或掌权者手段,除了明着购其作品以润笔费为名的方式以外,暗的就无法沽量了。这也是这个“小集团”争权的最实惠最安全的办法。另外则取阅于更上层的主管领导,取得书协的领导权,以便长期接待慕名者的暗项操作,是个百年大计之举。这次国展三万多送展作者。这几个人的收入一定是很可观的。不过如有行贿者没有入展,那却有浓包破裂的危险。<br>投资者的投资与收入都是一本公开的明帐,客场计算。除了收入了100万左右的入展费以外,他们可能把更大的希望寄托于这几万份作品的价值上,而实际上这几百万件作品,可以说多是水平不高的作品,因为名家的作品都是市场上有价的,你花钱不到位,还不愿把作品交给你,如果让他再花钱交展出费寄作品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也可能有一些特邀的名家参展。据说陕西的名家一个也没邀到。所以由此看来此展作品的整体质量不会高到那里。可能垃圾不会少,不会给投资者带来理想的经济效益。因此,最后可能在经济上吃亏最大的是投资者,这就是商业抄作给展览带来的负面作用的最明显的信号。<br>六、这次国展的这种形式恐怕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还要这样下去。那么中国书法家协会得改名为中国书法公司了?这个“小集团”也不必在省书协里夺权。直接立个中国书法公司,做书法生意去不就完了吗!何必还要披上个学术的外衣,而践污学术的圣洁。即使名称不改变,这两种属性又想并存,那么今后发展的方向,则可能成为各个学术和文化艺术部门被商人占领。我们民族之魂宝,传统文化之前途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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