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艺术史---画家故事系列
[美]安东尼·曼罗 陈丹/编译大画家詹姆斯·惠斯勒年轻时曾被西点军校录取。那是19世纪50年代,军校的教授为这个固执的“差等生”伤透了脑筋。
有位工程学教授让同学们设计一座桥。惠斯勒的设计图上是绿草如茵的河岸,一座
充满浪漫色彩的小石桥,还有两个儿童在桥上垂钓。
教授命令惠斯勒重画,给他的批示是:“把那两个孩子给我从桥上撵走,这是军事桥梁!”
几天后,惠斯勒交回作业。这次,钓鱼的孩子被从桥上转移到了岸边。教授气急败坏地批示道:“我叫你把这两个孩子去掉,把他们从图上彻底删除!!!否则你的成绩将是不及格。”
当天下午,修改过的图纸就出现在教授的办公桌上。教授一看,图中果然不见了小孩的踪影,心里正高兴,突然发现河岸边多了两个小坟头,墓碑上刻着:“永悼被独裁者谋杀的小天使———吉姆和埃娃。”
[转帖]艺术史---画家故事系列
印象派与路易·勒鲁瓦的故事——“印象派”本是他的讽刺挖苦之辞印象派是19世纪下半叶在法国兴起的一个以反官方艺术沙龙垄断地位为基本出发点的艺术流派。1874年,以莫奈、毕沙罗、雷诺阿为代表的一群艺术家,在一个摄影师的工作室里举办了一个画展。画展名为“独立的画家、雕塑家和版画家艺术展”。
在标题中出现的“独立”二字,让那些敏感的人,立刻就嗅出这个画展不愿与官方艺术沙龙合作,欲求在荆棘丛中杀出一条生路的火药味儿。
结果,他们自己给画展起的名字,倒没有叫响,反而一位保守派艺术评论家的讽刺挖苦之辞,却让这帮画家和他们的画展名垂青史。
这位艺术评论家就是路易·勒鲁瓦。
他在1874年7月25日的《噪声》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这次展览的评论,题目就叫“印象派展览”。据说,他的灵感来源于莫奈的一幅名为《日出·印象》的参展作品。“印象”这个词,此时已经被人们广泛地应用了。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印象派中的一员,但又被那帮印象派兄弟视为是老大的印象派运动的急先锋马奈,就曾经说过要在艺术活动中试着表达自己的“印象”。
从广义上说,“印象”这个词说的是人们对事物观察的第一眼感觉。在这个意义上铺陈开来,它也用来指画家在画布上所成功地捕捉到的整体效果。在狭义然而也是较为精确的说法上,当时的人们把这个词当成是“草稿”的同义语。在学院派的传统中,草稿只能算是完成绘画艺术创作的第一步。因此,把草稿拿出来展览,在当时正统的批评家看来,就是不尊重学院派所依循的所谓正确的绘画创作原则。路易·勒鲁瓦正是在这个立场上对印象派的第一次展览发动攻击的。他试图通过这个标签,来让观众更加清楚地认识这个展览的价值。
没想到,印象派画家们倒是十分乐于接受这个说法。他们索性以印象派自居,通过强化意识来统一风格,并决定今后每两年举办一次印象派的画展,这个活动一直持续到1886年。
与古典学院派相比,印象派在艺术创作中推崇的是人的感觉,而不是人的理智。他们普遍认为:法国艺术在新古典主义的约束下,“美”已经变成了机械的公式。所以,19世纪60年代初,在巴黎的一家崇尚古典学院派风格的画室——格莱尔画室学画的莫奈,在入学不久,就对他的同伴们讲:“咱们走吧,这里于健康不利,这不说真话。”
印象派画家在艺术上表现的是自己对自然的真实感受,他们用敏锐的目光来捕捉富于变化的大自然的一瞬间的内容。在这一视点下,顷刻间,世界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大自然在光的作用下,抖动起来,并焕发出了诱人的光彩。而昔日被画家们关注的题材,甚至是人物目光中的眼神,都渐渐地被印象派画家们抛在了脑后。光和色彩成为了他们笔下的主旋律,而整个画面的自然气氛则成为了他们追求艺术的目标。
印象派的前两次展览,所受到的来自社会舆论的非难,是难以令人置信的。在当时的一份报纸上,登出了这样一幅嘲笑印象派的漫画:在“印象派画展”的门前,一位怀孕的大肚子妇女要进去参观。一个门卫拦住她,说:“请考虑一下您后代的健康。”当年,人们对印象派的挖苦是如此的刻薄,而如今,人们对它的喜爱又是如此的强烈,从横眉冷对到趋之若鹜......
[转帖]艺术史---画家故事系列
约翰·辛格·萨金特吻画
约翰·辛格·萨金特(1856-1925),美国人像画家,特别善于画富人和名人的像。
在一次晚宴上,萨金特发现自已身边坐着一位热情的女倾慕者。"哦,萨金特先生,前两天我看到了您最近的一幅画,忍不住吻了画上的人,因为那人看上去太像您了。"女倾慕者动情的对萨金特说。
"那么,它回吻您了吗?"画家笑着问。
"什么?它当然不会。"
"这么说,它一点儿也不像我。"萨金特得意地笑了起来。
--------------------------------------------------------------------------------
张大千
马的贵贱
著名国画大师张大千的好友徐悲鸿(1895-1953)与赵望云都擅长画马,而徐比赵的名声大,赵很不服气,一天,赵见徐不在,就问大千说:"人家都说悲鸿画马比我画得好,你说说到底谁画的好?"
"当然是他画的好。"大千直话直说。
赵听了,大失所望,追问道:"为什么?"
"他画的马是赛跑的马和拉车的马,你画的是耕田的马。"
--------------------------------------------------------------------------------
君子与小人
抗日战争胜利后,张大千要从上海返回四川老家。他的家人设宴为他饯行,邀请京剧艺术家梅兰芳等社会名流作陪。宴会开始,张大千向梅兰芳敬酒说:梅先生,你是君子,我是小人。我先敬你一杯。"梅兰芳不解其意,众宾客也莫名其妙。张大千含笑解释道:"你是君子――唱戏动口;我是小人――画画动手。"一句话引得满堂大笑。
--------------------------------------------------------------------------------
启功先生
自撰墓志铭
启功先生是当代著名书法家,其著作《启功韵语》中有一段题为《自撰墓志铭》的奇文,颇有异趣:
"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名虽扬,实不够。高不成,低不就。瘫趋左,派曾右,脸微圆,皮欠厚。妻已亡,并无后。丧犹新,病照旧。六十六,非不寿。八宝山。渐桐凑。计生平,溢且陋。身与名,一身臭。"
--------------------------------------------------------------------------------
于右任
小处不可随便
***元老于右任(1879-1964年)精于书法尤善草书,求他字的人很多。
有一天,有人特备酒筵请他写字,饭后拿来纸笔,于右任在酩酊之中挥毫,留下一行"不可随处小便"而去。
第二天,那人拿出这行字请教于右任,于右任知道自己酒后失笔,连声道歉,沉思良久,似有所得,于是叫人取来剪刀,将一行字剪成几块,重新拼排,说:"你看,这不是一句很好的座右铭吗?"
那人一看,禁不住大笑,再三拜谢。6个字重新安排,原来是:"小处不可随便。"
--------------------------------------------------------------------------------
马格斯·斯莱福格
奇特的画笔
著名印象派画家马格斯·斯莱福格对有人在画室内抽烟无法容忍,有一次,他发现一位学生在作画时偷偷的抽雪茄。斯莱福格走过去问他:你想画什么?"那位机敏的青年反应迅速:"云,烟云!教授先生。"
--------------------------------------------------------------------------------
惠司勒
谁的画
美国大画家惠司勒,有一天随几个朋友去访问伦敦的某个百万富翁。
一走进那华丽的客厅,他发现墙壁上挂了一幅他的画,那是他多年前的作品,他看了一下,觉得不太好,于是就取出画笔和颜料,在那画上用快笔加以修改。
"你这是搞什么?"主人一见,大为震惊地说,"你是谁,敢在我的画上乱涂?"
"你的画?"惠司勒不动声色地回答说,"你以为你付了钱就成为你的了吗?"
作者: 中华军魂发布日期: 2005-11-07
伦勃朗改画
《圣经》上有这样一个故事:
“古代的以色列有一个叫大卫的英雄,他了国家的生存,曾率领军队打败过很多敌人。大卫的赫赫战功使他获得了人民群众的拥护和爱戴,但也引起了以色列国王扫罗的嫉妒。凶残狠毒的扫罗怕大卫得到人了的支持,有朝一日把他打倒,篡夺王位,因此总想找个机会除掉大卫。可是偏巧扫罗患有一种如魔鬼附身不时发作的可怕的疯病,这个病只有大卫才能医治---只要大卫给他弹琴,他听到大卫弹出的轻快琴音就能痊愈。有一次,扫罗又犯了疯病,大卫照例去为他弹琴。在快弹完一支曲子时,扫罗突然举起枪向大卫猛刺过去,一刺不中,又连续猛刺,也都不中。”
十七世纪德国著名画家伦勃朗,早年曾根据这个故事画了一幅画。画中,伦勃朗描绘扫罗满脸杀气地拿起枪听大卫弹琴,似乎就要抡枪刺杀的模样。
伦勃朗对他这幅作品原来是比较满意的,他常对人说,这是他以《圣经》故事为题材的成功作品之一。但是,到了晚年,伦勃朗对这幅旧作就不满意了。他不顾年迈体衰,精力不足,用了几个月的工夫另外创作了一幅。新作同旧作作比较,内容有了重大的变化。在新作的画面上,文静的大卫聚精会神地为扫罗弹琴,从他忠厚正直的脸庞上,看得出他是很虔诚的,他是真心诚意希望把国王的疯病治好。扫罗呢,他一边听琴,一边掀起帷幕拭抹脸上纵横交错的眼泪。那支枪不是抡在手中,而是斜斜的搁在臂弯上,他用右手无力地按着它。
伦勃朗在他的新作中把满脸杀气的扫罗改为眼泪盈眶的扫罗,标志着画家在艺术创作上有了一个飞跃,因为这超脱了机械地复述《圣经》故事的平庸手法,而有了新的创造。这就是:他进一步去探寻人物内心深处的意念是很复杂的。他感激大卫,需要大卫,但又惧怕大卫。他需要英勇善战的大卫来保住他的江山,他需要大卫为他除病驱魔,但又恐惧自己的王位因大卫的存在而受到威胁。因此描写他既持枪又流泪,才能真实地揭示人物心灵深处的东西;反之,只描写他一副杀人凶相,就未免太肤浅了。
从伦勃朗晚年改画这个故事,我们不仅可以看出他精湛的艺术技巧,而且也可以看出这位世界名画家严肃认真的创作态度。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