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竹记
画竹记国画该怎么画,没去想过,谈到艺术,不过良宵月夜三两好友消愁解闷罢了,没有好友,独自品茗看画,把笔玩墨,临仿片段,消磨岁月而已。至于竹子,本人生于北方,未见过什么大气势的竹子,前年偶游乡间,见一村家,墙内绿叶扶苏,虽逢严冬,众木凋落,而竹独冒寒而挺劲,凌霜雪而不折,更借地气滋养,全如碧玉销成,君子之风,久不能忘。越明年,正逢清明时节,春暖燕来,又造田家,乞竹而归,植于斗室南窗之下,朝夕淋水,喝护倍至,竹也能解人意,喜春雨而龙孙猛长,峥嵘哉遂成气候,邻家感余爱美而体勤,逢余不在,老幼相携,除草洒水,乐在其中。每逢月下扶琴,茗烟缭绕,竹影摇窗,有身在山林之想。久而,效其形,追文同,息斋之笔意,写新篁两杆,为其留影,感其新叶,扶摇而带风,昂扬而有情,欲尽其意,全在用笔,须一笔而撇成,成在立骨,难在出梢,交错掩映,远近虚实,又须成竹在胸也。画竹之难,只在一笔,笔笔之间,又须日久磨练,远非一日之功,古人有云:怒气写竹,喜气写兰,未尽其然也。松雪翁云:石如飞白木如篆,写竹更应八法通。其言甚是。作画之理,当形随神运,笔为意牵。余智愚钝,虽明其理,而难尽其工,丑媳示人,更为方家所笑,孰短孰长,不足饶舌尔。今岁有兴遍游南国,入武陵源探幽,穿九曲溪放棹,拜岳麓诸贤,品武夷名茶。仿佛井底之蛙重见天,河伯畅游海之巅。山川气象,各尽奇妙,风土人情,各有不同。竹木遍地,一山之中也各有不同,欲言种类,张家界之竹最多,修短粗细,交错往来,应接不暇。眼界大开矣。此时更不知从何下笔也。
画竹记
***** 版主模式 *****该贴子是管理员从<a href=forums.cgi?forum=105>【书协会员交流区】</a>转移过来的!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