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李小龙 发表于 2011-11-28 09:35

西安宝林堂刘宝林藏陕西长海画院作品选

长安李小龙 发表于 2011-11-28 09:39

刘宝林先生藏陕西长海画院童辉副院长作品

长安李小龙 发表于 2011-11-28 09:41

清风冷透鸳鸯瓦,落日斜穿翡翠帘。何处箫声吹水绉,梨花带雨独倚栏。

李翠 发表于 2011-11-28 10:12

刘宝林先生藏陕西长海画院童辉副院长作品

李翠 发表于 2011-11-28 10:14

刘宝林先生藏陕西长海画院童辉副院长作品

李翠 发表于 2011-11-28 10:18

刘宝林先生藏陕西长海画院童辉副院长作品

李翠 发表于 2011-11-28 10:26

刘宝林先生藏陕西长海画院童辉副院长作品

李翠 发表于 2011-11-28 10:57

一、题款书法的“诗情”题款虽是书写在画幅上的,是画面形式的一部分,但它的审美特质不是依附性的,而有其独立存在的一面。论者常谓,书法的诗性在于线条墨象,无关文字内容,这一看法是片面的。汉字的文字,既有认读的认识功能,亦具审美功能。故题款书法的“诗情”,其首要的内涵,就是诗性文字制造的意境,这是文字层面的“诗情”。深谙诗艺画道的艺术家,他的题诗是对画境的再开发。是画面描绘的生动物象触发了主体的诗情,形诸诗。例如吴镇的《秋江渔隐图》,画面左上方画高岭耸立,右下画松二株,楼阁隐其下,半山清泉一道下注平湖,湖面上有渔舟击楫。题诗云:“江上秋光薄,枫林霜叶稀。斜阳随树转,去雁背人飞。云影连江浒,渔家并翠微。沙涯如有约,相伴钓船归。”「3」(P16)这首诗,萧疏简谈,诗境清空旷远,是对渔隐之画意的拓展。但它的艺术性却是独立能存在的。它不但描写出画面无法传达的“秋光薄”、“斜阳随人转”这种景象气氛和情调,而且道出了主人恬淡隐退的高洁情怀:“沙雁如有约,相伴钓船归。”这是画面无法传达的意趣。故这首题画诗其自身有审美价值是不容置疑的。如果说吴镇的题诗还主要着眼画境“景象”的延伸与生动,那么,下面这类题诗则致力于“诗情”的开掘和深入。倪云林的《江岸望山图》题诗便是对一段时间内活动的描绘和暗示。“一河两岸”式构图,上方作壁立大山,中间一片浩渺湖水,下方坡石丛树,空亭一座。自题“江上春风积雨晴,隔山春树夕阳明。疏林近水笙声迥,青嶂浮岚黛色横。秦望山头悲往迹,云门寺里看题名。蹇余亦欲寻奇胜,舟过钱塘半日程。癸卯二月十七日赋此诗,并写江岸望山图奉送惟允友契之会稽、倪瓒,”「4」题诗开头,点出送别的时间、地点和氛围,其中笙声松风相和的凄凉情调已非画面所有,五、六句将不同时间、地点里两人的活动,作了暗示,使诗境中的现实与历史相通,两人友情之深有了落实,并变得具体,“江岸望山”的内涵出因这种提示得到了明确的展现。空间幻象与时间幻象的交叠,使诗情深厚,意境深远。这都是题画诗本身的魅力。因此,题款书法的语言艺术性,是其诗情存在的载体和外壳,是值得欣赏绘画作品的读者所注意的。其次,题款书法的“诗情”,也是书法线条墨象的空间造型所创造的。这是线条形相所具有的诗情。题款书法,不管是画家自题于画的,还是别人一时技痒题款于画的,都是一件独立的艺术品。即使撇开画,其本身也称得一幅艺术的作品。(当然,不够书法水准的题款谈不上艺术。)题款书法,也应具有一切书法作品应有的起收、敛放、疾徐、轻重的笔法章法,有浓湿、枯润、深浅等墨色变化,更有变化无端、抒情写意的情趣与境界。例如,吴镇的《松泉图》题款,「3」(P37)是一幅九行86字的书法作品,以草书题在画幅的上部。这幅题诗的书写十分流畅自然,仿佛如画上之飞泉出于松间岩石之中,从高处轰然坠下,一路飞奔,气势雄伟地欢唱而去。字形大小错落,线条之间顾盼照应,显不出一种意态与节奏。线条之穿插,跌宕,常出奇兵,造成奇诡和异姿。如“舞天”两字,“舞”字线条繁密,不断纠缠,字形也显得突兀奇伟;而“天”字安排在“舞”的空隙处,字形也极小,末笔又以章草的笔意向上翘出,两者组合在上下流动的空间里,格外有情趣。再如第五行的“何”字,字势极为险绝,左边纯粹是一根欲倾的斜线,右部也是另一根相反方向的斜线与一个圈的连缀,造上诡异奇资,这两根线都有入侵邻行的态势,下边的“所”字稳而重地将这种险势托住,两者形成的节奏,无疑是一首乐章中两个令人难忘的音符。如果说这副构图的特色是平中带险,那么,题款书法则畅达中寓惊险。吴镇性情中狷介与淡泊、热烈与宁静达到了有机的统一。

李翠 发表于 2011-11-28 10:57

古代绘画中的题款书法,有相当多的作品不是画家所书,而是别人所书,这些题款书法的诗情,显然不是画家的,而是书写者的。这些诗情也是通过线条墨色传递的。例如杨维桢在邹复雷《春消息》后的题跋,可谓恣肆古奥、狂放雄强,显示出奇诡的想象力和磅礴的气概。它的笔法,呈现偏离传统的大幅度的跳跃,常常侧锋落笔,乃至用笔肚横扫,因而线条形象粗重,但又时而尖锋提行,线条细而遒劲,粗细、轻重节奏特别鲜明。高度夸张的结体与随心所欲的造型,把他倔强、刚直又放浪形骸的个性展现得淋漓尽致——这就是我们所说的题款书法的“诗情”。当然,杨维桢的狂放是一种类型,而倪云林的简淡、清劲的书风又是另一种诗情。总之,“诗情”存在于题款书法纯粹优美的线条组合及墨象的千变万化中。以为题款书法的诗情是绘画作品的衍生物,那纯粹是误解。题款书法,有的题在画幅上,有的题画后拖纸上,短则一行或两行、三句诗文,长则洋洋洒洒几百字,乃至上千字,更有千字以上的。这些题款本身也就是一幅长篇的书法作品了。

李翠 发表于 2011-11-28 10:58

第三,题款书法的诗情与画镜相融相发题款书法的书写诗文大多数毕竟与画幅上,因此,它的形式所表现的“诗情”,常常是一种混合物:从诗的角度看,它有时间的流程,有内心状态的书写,有上下句的呼应与情调;从绘画言,它又暗示了某种情绪,以“富于包孕的片刻”来表现一片景象在空间里的铺展。故无视画境的题诗、题跋,其“诗情”就大打折扣了。题款书法的诗情常常是对画境的拓展和补充,是在画面形象的启发下,调动多种艺术手段而表现的一种富于诗意的情调。例如,徐渭的《葡萄图》题诗:“半生落魄已成翁,独立书斋啸晚风,笔底明珠无处卖,闲抛闲掷野藤中。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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