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篆刻-云南-80后-及其他--------谈李润泉、瞿良为我刻的几方印
书法-篆刻-云南-80后-及其他
--------谈李润泉、瞿良为我刻的几方印
书坛中大有笔下功夫了得与文采俱佳之人,常被创作实力颇强的书家应约写些文字,以示其美,以表其华,以期达到被写者平中见奇、声名远播,作者亦相得益彰,两全其美。我这里要写的两位贤弟,并非他俩主动邀约,更无请客塞红包,仅是我主动让他俩为我刻几方印。看到为我刻的印,我也坐不住,心和手闲不下来,早就想写点东西,聊表我对他俩的感谢与崇敬也好,宣扬吹捧他们也罢,都随微风和时间去吧,看官自有拿捏。首先说明,我并不算得是会写文章的人,说他俩的水平与实力较高也为时过早。
先说润泉,是因为我和他深交甚久和甚深,且都是云南楚雄人,再且年龄仿佛(都是83年的,仅相差一个月),再再且我们同为“云之南书艺组”中人,再再再且我们一起寓居昆明多个春秋,地脉、喜好、性格如出一辙。这几年间隔三差五电话相联系,饮酒吹牛,谈书法说篆刻,谈天上说地下,不亦快哉。至酒酣不觉墨浓,时长方知情重。
润泉笃实,爽朗,专注,谦和,这些是我最敬重他的地方,也是他有今日所成之原因。我和他学书法最初都是从硬笔入手,后都成为云之南书艺组成员。那时年少狂热,很是痴迷,后来也都沉迷过一段进间。近几年都转向毛笔,他对篆刻一直用功甚勤,渐入正途,刻的有模有样,很显传统功力,我所用之印,几乎均出自他之手。钤上之后,只觉印尚好,字差矣。
润泉刻小印、硬笔书法用印,很有一手,而愈小愈见其心,如他为我刻的这几枚小印,仅八毫米见方,很见用心,亦显其功底。不久前为我刻的毛笔用的姓名章及闲章“咏仁蹈德”,均同时完成。见印很是喜欢,爱不释手。当下有书人或爱好者动辄花重金请名家刻印,之前当思字与印匹配否?当然锦上添花是好的,不过玩书法像我们这种就好了。我的意思并不是人人都要像我白给刻白拿,若有人喜欢想让他刻,还是得付钱的,现在笔墨纸张印石邮寄费样样昂贵,艺道艰辛啊。只不过我和他是处到老脸厚皮的那种地步了,哈哈。
说完润泉,要说瞿良贤弟。这位高人更年少,86年的,云南弥勒人,和二白堂主陈鸿老师是同乡,亦为他的高足,也难怪有今日之水平。但是,据他说不知为何从小就喜欢写写刻刻,以前不知道有刻刀,自己用钢锯片磨磨而成;不知道有专门的印石,房前屋后找个石头磨磨便成,随心而欲,自画自刻。当然你不能说他野,他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到过湖南求学(不是书法专业),是见过世面的,大家都知道湖南那地方书画氛围不是一般的好,更何况他在那四年了。他回到昆明后一直受教于陈鸿翎老师。陈老师就不用多介绍了,二白堂主人,省书协副主席,我觉得按水平论,他当顾问就行了,因为他和其他正副主席不是一个档次。他现在免费无偿地带了一些学生,真正为培养云南书法人才做实事。
差点跑偏了,该说瞿良。我对他早有耳闻,也都寓居昆明,但真见面还是几个月前的事情。经润泉连线得于结识,一晚他赏脸到我寒舍小坐畅聊,吃酒喝茶,谈书法说篆刻,很是投缘。惜我住北他宿西,第二天又各有工作,我又未尽足地主之宜,我是嗜酒之人,他也能喝,未能到畅饮,把酒言欢之地步,实属遗憾,瞿良贤弟,改天定补上。
次日我嘱其为我刻斋号章“锺线斋”及闲章“否极泰来”,好事多磨,等待十几二十日终于接到他刻好让我去取的通知(当时很期待)。此二印的图也发上来了,大家看看如何?我是很喜欢。我简评之,一为“成如容易却艰辛”,二为“平中见奇”,当否?
闲扯胡聊不受约束写下这些文字,在此表示对二位的感谢与敬重。本想写点印评式的赏析文字,但我对于篆刻是外行,又怎奈学识、眼界有限,还是留给大家去赏评吧。
写到末,又想起两位贤弟:李伟城和罗思宝!也都是云南楚雄人,伟城对篆刻也是用功甚勤,前路不可限量。思宝嘛,以前经常一起醉过睡过,一起作歪诗唱歪歌,至今历历在目,不能忘怀。他近两年书艺突飞猛进,由衷祝贺与欣慰。
祝福以上几位如师的好友!
李金飞散记 {:1_277:}{:1_277:} {:1_272:}{:1_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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