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著名书法大家周俊杰被聘为河北美术学院终身教授[附大量作品及书评]
本帖最后由 aohange 于 2011-9-29 17:26 编辑周俊杰应邀赴河北美术学院讲学
2011年5月30日,著名书法家周俊杰先生应河北美术学院邀请,在河北美院书法学院一楼报告厅为学院师生作了关于书法创作与书法理论的讲座。讲座由书法学院院长陈阳静先生主持,学院师生200余人参加。
周俊杰先生从书法理论及书法实践等多个方面对学生谆谆教导,并感谢河北美院书法学院为河南培养了大批书法人才,对学生们寄予厚望。
当天下午,周俊杰先生向河北美院书法院赠送了自己最新出版的学术著作。
河北美院院长甄忠义先生向周俊杰先生颁发聘书,聘请周俊杰先生为河北美术学院终身教授。
本帖最后由 aohange 于 2011-7-7 10:36 编辑
http://www.henanshoucang.com/UpLoadFiles/Article/2008-7/2008070809342591777.jpg吞吐大荒 积健为雄(姜寿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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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代书坛,周俊杰无疑是一个兼有理论家理性思辨与创作家感性激情的人物。作为新时期崛起的第一代书法理论家,他不仅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书法启蒙时期便致力于当代书法启蒙、价值重建,而且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后在整个当代书法复兴期自始自终都以理论家的睿智参与关注当代书法进程,并以其理论与实践对当代书法施加影响;作为当代书坛已被定评的为数不多的代表书家,他的书法创作则始终与当代书法审美思潮保持着密切的感应,并以自觉的审美定向,追寻自身创作与传统、时代价值的统一。
在大多情形下,作为创作家,感性的一面占据着他生命的大部分,这个时期人们往往忘记他是一个睿智的理论家,而这一点对于创作家的周俊杰来说是利大于弊的。他的后期创作之所以愈发具有不可遏止的创造力和动人心魄的力量之美,完全源于他的生命感性力量。德国诗人歌德有一句名言:“生命之树常青,而理论总是灰色的。”艺术家的最高创造原则来源于生命力的活感和升华,而这往往是一个书家创造精神的支撑点。生命力的衰退则将导致创造力的萎缩、终结。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写道:“没有什么是美的,只有人是美的,在这一简单的真理上建立全部美学,它是美学的第一真理。于是立刻补上美学的第二真理,没有什么比衰退的人更丑了,审美领域就此限定了悲剧的诞生。”在西方艺术中,生命力与宇宙观冥契的最高境界是酒神精神。在中国传统艺术中,最能体现酒神精神的是旭、素“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如”的揭天掀地的狂草。有论者说,周俊杰的书法有一种酒气,我理解这酒气便是酒神精神。近年来,随着他的隶书、行草书在风格上趋于稳定,在周俊杰心理深层潜存着的狂草情结,便借助酒神精神全面反映张扬出来。他曾经对当代缺乏大草表示惋惜,认为一个时代如果缺少大草,将会是一个时代的遗憾。有此观念,周俊杰在大草领域跃跃欲试便是非常自然的了。
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中后期,周俊杰书法创作的兴趣中心虽不在草书,但他这个时期的隶书、行草书创作无疑为近年的草书创作转向奠定了基础。他的隶书抉隶书真脉,得气厚之旨,化裁《开通褒斜道刻石》元典,以其个性化的诠释途径激活了《开通褒斜道刻石》这一汉隶宏大叙事中所蕴含的崇高美感和历史感。
周俊杰基本是在汉隶这一笔语体系中建立起自己的笔语势能,因而其笔法能指与帖学笔语系统理性的技巧规约有着很大的不同。他的手笔操运是完全直觉化的。也就是说,对内在情感的依循和碑意的美学制像要求,都使其笔语表现不能过分依赖琐屑的技巧表现,而必须使其笔语与手笔操运与创作心性保持一种直觉化的张力,从而使其笔语能够超越技巧的辖制,而表现出精神性的扩张。这使周俊杰书法的线条和图式营构具有强烈的体积感。就其线条所带给人们的视觉感受来说,其审美风格规约也许用“沉雄”两字来形容是较为恰当的。而其来源则直接导源于以气厚为宗的汉碑和势雄为归的三代金文。
对笔语势能体积感的追寻,使周俊杰在线形表现和营构上尤重“玩其中截”,这无疑体现出碑学的奥旨而摈除来自帖学的转笔,这在其行草书创作中也全面体现出来。如其折笔皆用隶书的肩转而少用帖学的折钗笔。就其笔力而言,周俊杰可称得上笔力精绝,罕有其匹。他的笔法虽然兼融碑帖,但碑法仍占其主导,在行草书创作,他多用碑法,而其碑法又多用腕力,全身力到,如作榜书。事实上,判断是宗碑或宗帖,也许用腕力和指力判断大致是不无恰当的。宗帖者多用指力和转笔,并强调擒控腾挪的指挥如意,而宗碑者则强调腕力,用笔沉实平拖,少加擒控。沈寐叟在《杂菌阁中琐谈》中说:“章程以细密为准,则宜用指,铭石以宏廓为用,则宜用腕,因所书之宜适而势宜。笔势宜手腕之异,由此而兴焉。由后世言之,则笔势因指腕用而生。由古初言之,则指腕之间因笔势而生。”就行书而言,周俊杰这一时期,除致力于以《平复帖》章草为基调的行书外,尚锐心于怀素《大草千字文》,黄山谷、傅山草书,此外对晋韵他也念兹在兹,这皆为他近年创作向大草转向提供了经典支撑。
周俊杰近年的草书创作约可分为二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二○○三至二○○五年为酝酿准备期,代表作品有《国歌》、《波罗蜜多心经》、《爱莲说》等一系。同时这些作品又表现出二种风格面目,一种具有强烈的激情表现,笔墨纵肆恢宏,不拘法度,法外求变,是典型的气盛之作,如《国歌》。另一种法韵相生,张弛有度,笔墨温润,具有典雅的格调,隐透晋唐草书笔意。
不过相对来说,周俊杰这个阶段的草书创作虽表现出风格多元和多头尝试的趋向,但风格尚不稳定,还未获得草书风格的统一性。从 二○○五年至今,他的草书已从风格酝酿而过渡到稳定的风格建构,这可以他新近出版的《草书古诗百首》以及为中国美术馆名家提名展提供的参展作品为代表,近期为筹备个展完成的大量行草作品更标志着其草书风格的深化。这些草书作品已完成草书创作转化,并获得统一性风格完型。在风格图式上,其草书显示外向式的势扩充,强化了张力结构,线条则更趋绵厚内裹,多肩转平舒,明显有来自傅山、蒲华的影响。
大草在周俊杰的创作观念中始终构成一个带有诱惑性的终极目标。在很大程度上,目前他的草书创作还未臻于他所追寻的理想状态,而只是开启了一个端倪。他为自己悬定的大草审美理想,既有别于唐代大草,也有别于近现代的碑草,而是力图以篆隶古法融贯其中,而又不避晋唐遗法,他的这种草书努力在他目前的草书创作已见端倪。
在完成草书创作转向的同时,周俊杰近期的隶书创作也趋向深化。他在保持隶书惯有的博大雄强风格的同时,又强化了隶书的趣味、节奏和笔墨的随机变化,尤其涨墨的运用更增强了其隶书的笔墨表现力和苍润之趣,使其在气厚中又融入自由审美的特征,即拙厚中不失灵动,雄浑中不失机趣,显示出这位当代隶书重镇在隶书创作中的不断新变抉进。
追寻雄浑博大的风格母题作为审美理想与文化意识始终贯穿在周俊杰的书法创作中,而将生命感性意识与不懈的创作探寻相结合,更是周俊杰书法创作的鲜明特征与追求。可以看到愈到晚年,在周俊杰的书法创作中愈益显示出他对书法存在意义的追问。这种追问表现在创作中,便是在不断的否定与进新中追寻书法的终极价值。与很多书法名家对自己的作品表现出一种非理性的自恋不同,周俊杰始终对自身创作表现出一种间离的审视立场,他不止一次地对我说过,他还没有写出他心中所理想的状态,那是一种可及又不及的境界,它是具体的,又是虚幻的,与其说他在追寻一种风格意志的实现,还不如说他在追寻一种书法理想。从书史立场来看,一个平庸书家与一个杰出书家的区别就在于,平庸的书家始终将创作的眼光固着于自身狭隘的天地,故容易沾沾自喜,顾盼自雄,而一个杰出书家,由于始终将书法的眼光投向历史,在与古代经典大师的晤对中,谋求超越性的价值追寻,从而不断对自身创作加以历史拷量,勇猛精进,永不知足。王铎作为一代大师,他的愿望只是“它日史上,好书数行”而已,而所谓“好书”的标准可能只有在王铎自己那里才有答案,而这个答案衡睹书史,王铎也并不会满足。这从他对人们误解其草书源自张旭、怀素而严加审辩并一连喊出三个不服可见一斑:“吾书学之四十年,颇有所从来,必有深于爱吾书者,不知者则谓为高闲、张旭、怀素野道,吾不服、不服、不服!”
书史不会轻易认同与接受一个书家,同样,一个书家也不会轻易拥有书史。因而,每一个有历史期许的书家都不会轻松地对待自己的创作,而会表现出一种不可承受之重。面对年近古稀的周俊杰的书法创作,我不知用老年变法来概括是否恰当,但他在近期创作中确乎表现出一种随心所欲不逾矩的自由审美境界,那是一种灿烂与老境交织的生命诗化之美,一种由虚返混,由技入道的大美之境。并不轻易许人的陈振濂,曾认为周俊杰是当代书家中少数几个有可能进入经典序列的人物之一。我想这个评论无论如何都不是随意捧场的轻率之论,而是审慎与中肯的。
周俊杰在书法理论和书法践履中所寄寓的价值情怀和审美理想,使他并未将创作过程仅仅视为一种形而下的手笔操运,而是把创作本身视作人的对象化,从而将创作转化为对人的存在的体证和亲历。这使他在创作过程中往往伴有强烈的情感意兴,形象表现的方式正是他感受和知觉的方式,在艺术这个被美学家喻为自由的掌握世界的门类中,真正的艺术家总是善于自己融化到美的具有个性的形式中,因而,他对那些或一味保守或一味激进的书法思潮始终持抵制和批判态度,他认为“我们的书坛,其中很大一部分思维只是处于对旧的东西自觉不自觉的维护,对历史和现实中各种事物(包括艺术)予以否定的思维框架中,缺乏大文化思想,缺乏深刻的历史知性和多方位的指向,有的只是追随,将自己限定在被哲学称之为‘非存在性’的局限之中,而整个时代,都需要诞生思想,诞生新的意义,都需要存在式的人物。”
周俊杰无疑以他卓荦的理论建构和创作实践证明了他是推动当代书坛产生思想、产生意义的存在式人物。
(姜寿田,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委员、《书法导报》副总编辑。) 本帖最后由 aohange 于 2011-7-7 10:3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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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 朴 豪 放 的 周 俊 杰虞卫毅
在当代书坛,周俊杰先生是为数不多的能在理论研究与书法创作两方面都有很好建树与影响的著名书法大家,是我国隶书和行草书的代表书法家。他对书法事业倾注的热情,他那豪爽、质朴的个性,使他在老、中、青书家中都有一大批与之熟识的朋友。
我和周先生的结交很有种传奇色彩。 1985年夏秋之季,我利用出差之便去郑州参观"首届国际书法篆刻展",在郑州群艺馆买了一本《书法家》杂志,这期《书法家》里刊有周俊杰先生撰写的《书法学刍议》学术文章。初出茅庐的我并不知周先生是《书法家》的编辑,抱着各抒已见的想法写了一篇商榷章寄给了《书法家》编辑部。文章刊出后,才知道周先生是《书法家》杂志的编辑。对周先生这种不计名利,提倡学术争鸣的学者风度,我非常佩服和感动。86年河南书法函授学院开设书法研修生班,我报名参加学习,并选择周俊杰先生担任自己的指导老师。这以后,我和周先生便经常书信往返,建立了亦师亦友的关系。蒙他错爱,在书学研究与书法创作上都给了我许多有益的指导与帮助。 自1986年与周先生建立通信联系到93年10月在天津首次晤面,我与周俊杰先生神交近八年,收藏有他的手札近二十通。周先生的手札很有特色,不论是钢笔字还是毛笔字,一律用章草写就,既简炼潇洒,又古雅厚重。我很喜爱他这些率意自然、甚见功力与个性的信函手札。几乎每封信札,都专门放入一个信袋,妥加保存与收藏。 今年十月,"全国'书法学'暨书法发展战略研讨会"在天津召开,"友声书社"有十余位成员论文入选并赴会,研讨会为朋友们的聚会提供了很好的机会。周俊杰先生是大会组委,又是《书法学》一书的作者,早在会议报到之前,我曾给周先生写过一信,告诉他我有文章入选,准备赴会,希望能在天津与他见面,不久即收到他的回信,说他将到会,望在天津一晤。 在天津会议期间,终于有机会见到神交已久的周先生。由于会议活动安排紧凑,加上找周先生叙谈的人很多,未能和周先生多叙。虽然如此,有两件事却给我留下极深印象,一是大会论辩中,周先生将自己置身于普通一员,以谦逊真诚的态库参予讨论和答辩。虽然他是中国书协学术委员会委员,又是大会组委会成员,但人们一点也感觉不到他有任何的特殊与不同。二是他性格质朴豪爽,记得开幕式那天,中午主办单位设宴招待到会领导与代表,有了解周先生习好的同道,特意拿了两瓶好酒送到周先生房间,供周先生晚上宵夜。周先生不愿独享,在席间宣布,有爱喝酒的朋友,晚上可到他住的房间共饮,他备有花生米、午餐肉佐酒,欢迎光临。结果当天晚上,一大批"酒徒"接踵而至,先后到场的有宋文京、罗厚礼、张韬、马啸、张羽翔、王登科、季伏昆、陈新亚、王强、辛尘等十余人,其中真正能喝酒,爱杯中之物者并不占多数,大伙都和周先生较熟,想去凑个热闹。那晚的自发聚会确实热闹,中国书协副秘书长张虎先生也参加了进来,大家围坐在一起,举杯共饮,谈笑风生,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原文载《许慎书画报》) 本帖最后由 aohange 于 2011-7-7 10:41 编辑
忘 不 了 周 俊 杰 的 酒http://www.henanshoucang.com/UpLoadFiles/Article/2009-10/2009101623125516498.jpg
王强
我第一次见周俊杰是1986年在山东掖县,那时他已是书坛的"人物",而我不过"旁听生"耳,故无过从。与他熟起来,是1990年一起参与编写陈振濂主编的《书法学》的时候。 我一直叫他"老周"或"俊杰兄",因为我起始不知道他竟长我近二十岁。他属于"少相"的那一流人物,且为人极豪爽,像个仗义疏财的老大哥。他善饮酒,也知道我能饮,所以每见面,便总要喝一顿。每次与他喝酒,都很痛快。我曾给天津慕容森写信说:遇有书法会,有你慕容大人的嘴与笑脸儿,有老周的酒,就全齐了。 老周在书坛,既是创作中人,也是理论中人,算"两栖人物"吧。他曾同我说,创作与理论,相互滋养。我想应该是这样的,但二者兼得也真不易,通常是顾此失彼,或左右不是人。 老周很勤奋,写字是临池不辍,作文也是笔不停书。他还办杂志,《书法家》虽已停刊,可那份杂志的辉煌,书坛人不会忘怀,那里有老周许多的心血,也应该成为他个人历史的一部分。他也作栏目主持人。在《书法导报》上他主持着一个很好的论坛。谈谈讲讲的都是书坛敏感而有价值的话题。 1993年秋,他赠我《周俊杰书法短论集》,我翻捡一遍,常有智慧之光闪烁其间。1994年暑期在青岛,他同我说在写近代书法史方面的东西,我看了其中关于断代方面的论述,觉得他的想法极好。那日我们同去啤酒城,他说:这回没白的了。我说:啤则啤,白则白,一也!那天喝得很痛快。酒后我们一同到海边溜沙滩,听涛声,看月亮。那沙滩特别平,那月亮特别圆,那涛声特别深沉。老周极感慨,大谈造化之功。老周善作诗,自由体尤其好,我同他开玩笑:"还不来一段?"他笑笑说:"现在不多作了。"我说,天下情景皆为诗人设,这月亮、沙滩和涛声,大概总比学术会议给予我们的多吧? 记得那天还说起《涛声依旧》那首歌,老周更喜欢传统唱法,但对一些通俗歌曲亦颇赏识。记得在河南巩义,他曾对我说,他喜欢《小芳》那首歌。他是喜欢那种纯朴而又有点淡淡的感伤那类的通俗歌曲的,他也喜欢铁马金戈式的古乐。一次吃饭,有弹琵琶者献艺,老周便点《十面埋伏》。我说,算了吧,吃着饭让她弄得肚子里翻江倒海地不舒服。老周笑笑也就作罢了。但他之喜欢那种有气势的作品几近忘了吃饭,这给我印象很深。 每次开书法会,老周都会设法在他的居所开酒局,聚一大帮人,我也每予其间,我注意到,老周也不多喝的,与其说他嗜酒,不如说他更愿意借酒把大家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聊天;与其说他在体味美酒之醇香,不如说他更愿意身感那种其乐融融的朋友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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