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忠臣评《郭庆祥骂范曾是“当代汉奸”》
成忠臣评《郭庆祥骂范曾是“当代汉奸”》全国许多报刊、网络评论郭庆祥骂范曾是“当代汉奸”一说,这帽子扣得是否合适,我不敢讲。因评价一个人的好坏是他的行为上,评价他有无爱国心是他的行动和言论上。让我们看一下以国学家自居的范曾自述的一段话,为避免有人说断章取义,我们完整摘自:“1945年8月14日,日本天皇宣布向中国无条件投降,人类历史上最残酷的一场杀戮告终。曾在日本国民中被谎言所掀起的‘圣战’热情跌至冰川谷底,平民在瓦砾和废墟中哭泣,而那些暴虐而刚愎的军人们,则在沮丧和羞辱中切腹自尽。这一天在东北沈阳有一栋日军长官们居住的楼房,在一阵轰天响的火药爆炸声中坍塌,其中有几十名军官和太太们在烈焰中灰飞烟灭。他们引颈自裁,其死固轻如鸿毛,为中国人民所不齿,而在日本人看来,却不失悲壮。他们的名字在今天日本的靖国神社中被供奉,这其中有楠莉的父亲和母亲。”(摘自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6月出版的范曾著《十翼童心》第70页)每一个中国人都知道,日本帝国主义发动的侵华战争,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法西斯战争,是以侵略为目的的、疯狂的掠夺行为。日本鬼子占我大好河山,掠夺我多少资源,焚毁我多少城市,惨杀我多少同胞,强奸我多少妇女,是我中华民族的耻辱,每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谁能咽下这点气?而范曾的文章把这些极端的军国主义分子血腥自杀的场面写成了一曲悲壮的历史画卷。并写成在中国人看来尽管其死轻如鸿毛,而在日本人看来,却是悲壮的英雄壮举。我这么分析没错吧!你范曾文章中的“他们引颈自裁,其死固轻如鸿毛,为中国人民所不齿,而在日本人看来,却不失悲壮”这是一句完整的话。我想问一问这位国学大师,所谓悲壮用在这里恰不恰当,也许我学问浅,比不上你这位国学家。但我知道,悲壮一词往往用在对爱国主义行为的赞美上,或是祖国遇到大灾难的人类行动上,但他在文章中用上了“在日本人看来,却不失悲壮”,我真不知他居心何在,真怀疑他到底有无爱国心。要知道中国人对日本帝国主义的野蛮侵略是一个民族仇恨,而不是国共两党的阶级矛盾。我记得2001年4月在南京与一位老教授谈起你,他讲“此人不值一提,公民遵纪守法的第一条‘爱国守法’都做不到的人,在其他方面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如果在文章中写个“极少数日本军国主义分子认为此举悲壮”,这可能说得过去,而你用上了在“日本人”看来,却不失悲壮。这里的“日本人”是指全体日本人民,一个有正义感的中国人是讲不出这种话的!就是日本人也绝对不会这么讲,全世界人民包括日本人民在内都知道,当年日本军国主义发动的侵华战争,大多数日本人民是反对的,他们中的很多人都热爱和平,反对侵略。就是军人中也有很多反战分子,包括当时的日本政界、军界都有很多人反对战争,这是不争的历史事实。由此看来范曾文中所用的“在日本人看来,却不失悲壮”,是站在日本军国主义的角度上,而不是站在全体日本人的角度上,在他心目中把侵略看成了正义,他是在拿中国人民的民族感情开玩笑,在伤中国人民的感情。在这方面,他缺少民族气节,暴露出他倾向于日本战犯的思想感情。就是某个日本人那么写,也会遭到热爱正义的日本人民及世界各国人民的谴责,范曾作为一个中国人那么写,是怀着一种特殊感情,并把为战犯歌功颂德的罪名强加在日本人民身上。郭庆祥给他扣个“当代汉奸”,太轻了,他的正义感出现了严重问题。在日本参拜靖国神社也是极少数人,热爱正义的人们是不会去参拜的,日本领导人去参拜,很多国家都强烈反对。范曾在文章中讲出他那战犯岳父母和那些用血腥方式自杀的日本鬼子的名字被供奉在靖国神社,看来他相当自豪。我真不知他去没去参拜过。我想这些事他不能不清楚,而是他有意识的一种行为。因为范曾在“荣”与“耻”的大是大非面前,有一种倾向性,这种倾向性是因为他在为有一个军国主义分子的岳父母感到自豪。道理很简单,我打个比方,如一个人有一个为人类所不齿的十恶不赦父母,他或“她”如感到耻辱,是不会说的,也不会提的,而只有感到自豪才会说出或写出的。说到这里,他也不必再去说这是实话实说,他在文章中还有一段我再摘录:丧失父母的悲哀对幼儿来说是健忘的。她聪明美丽、善解人意,成为阖家的宠儿。然而,灵魂深处的孤独感,从孩提时起,深深笼罩着楠莉。那些依稀的回忆,像流云中隐现的山岫,像海洋中载浮载沉的岛屿。她觉得那失去的双亲的容貌永远不会从头脑中拂除,她曾保留着一张双亲的相片,父亲孔武雄健、母亲柔顺美貌,这张唯一的珍贵纪念品在“文化大革命”中已焚烧,这件事楠莉引为终身的遗憾。不论她的父亲对中国罪孽如何深重,但对于她却永远是钟爱的父亲。岁月递嬗,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孤独感与日俱增,养成了她成为少女之后的沉默寡言、青年之后的落落寡欢、中年之后的忧郁寡欢。她也永远不会想到自己会深深地爱上一位骄傲的中国民族主义者范曾。(摘自华东师范出版社2008年6月出版的范曾专著《十翼童心》第70—71页)范曾这里所讲的是,他的夫人楠莉作为一位战犯的遗孤,思念她的祖国,她的双亲,而生长在异国他乡是痛苦的,不快乐的。是范曾追了二十年追到手,给了她快乐和幸福。也难怪他会这么倾向日本战犯。听说范曾因为郭庆祥骂他是“当代汉奸”又要二度起诉,快让他去起诉吧!我相信他所讲的这些言辞无论在那里都是赖不掉的,白纸黑字在公开出版的书籍上发表的。说起打官司,现在的书画家都挺有意思的,全国大多数有名气的书画家我几乎都接触过。2001年接触天津一位姓吕的山水画家,因去新加坡办展,回来后告诉一幅画卖40多万,我为他那事报道过,而后我接到很多责问电话,都说我在帮他炒作,我问吕画家,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他张口就是谁在贬我,我跟他打官司。在北京还有一位专画冰雪山水的画家,因我把它的润格定低了,打电话告诉我,要不是因为你年轻,非打官司起诉你不可。全国张口动口就拿打官司吓唬人的画家很多,我能列举出一大堆,我真不知这些人到底怎么了?好像法院专为他们家开的。说穿了这些人虚伪心强,就怕别人揭穿他那点底。其实范曾也好,其他有名气的书画家也好,都清楚他那点水平,就怕有人揭穿,所以就拿打官司吓唬你。他们这些人的作品本身并无多少水准,而是炒作形成误导后,被某些人操纵成变相洗钱的一种赌博工具。是一种短期投资行为,真正意义的书画收藏目前并没有形成。现在评价一个画家也好,书法家也好,并不看你的实际水平,而是看你的社会影响有多大,所谓社会影响是靠一些官僚,有钱有势的款爷捧起来的。一个画家看另一个画家,也不是衡量水平,互相切磋,而是互相贬,某某算什么,他的东西没市场,跟我不能比如何如何……。范曾是这群人里面的一个典型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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