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写道 玉树临风】——邹临风书画印网络展(2010.10)
【文心写道 玉树临风】邹临风书画印网络展2010.10——艺术简历——
邹临风,又名邹翰琴、汉琴,别署修梅堂、落英斋等,河南新野县人,先后就读于中央美院书法研究室和中央美院国画系,主要从事书法、国画、篆刻创作与研究。出版有<<邹临风书画篆刻集>>、<<诗辉印影—邹临风刻黄赞发诗词印集>>、<<落英缤纷—邹临风花鸟画集>>等。现寓居北京,职业书画篆刻家。
本帖最后由 网站编辑 于 2010-10-16 15:28 编辑
——说·者——
文心写道玉树临风
——读邹临风绘画
文/胡颠
“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任,游于艺”。十多年前与邹先生同求学于中央美院时,邹先生就语出不凡提出“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草木之无声,风挠之鸣;水之无声,风荡之鸣。其跃也或激之,其趋也或梗之,其沸也或炙之。金石之无声,或击之鸣。人之于言也亦然,有不得已者而后言,其歌也有思,其哭也有怀。凡出乎口而声音,其皆有弗平者乎!”
从古至今,凡大成者,自有气象、体面、血脉、韵变。气象欲其浑厚,其失也俗;体面欲其宏大,其失也亡;血脉欲其贯穿,其失也伤;韵变欲其风流,其失也狂。
邹先生的艺术比较全面。书法,绘画,篆刻都具有全面的艺术修养,彰显智者的才华。由此不难看出邹先生早已胸藏气象,自立高格。
进入当今社会,美的艺术则不限于描绘美的形象,而更多地开始描绘艺术家内心的意趣之美有夸张、有变形、奇肆之美。邹先生的画里就散发出这样的气息,主观的抒写含有浪漫主义色彩的内心世界,通过五千年的文化去改造自己的内心自然。
“芳菲四野鸟声喧,独坐书斋寂寥然。唯有落花知我意,片片飞来入砚田”。邹先生的一篇诗文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邹先生作画以画为文,把感触到的世态人心时,花草树木奇石生情时,心底所起之兴味以形画出,托物言志;有物尤不能形或不是形出之幽眇、恍惚之情与意,则辅之以诗文。诗文、形象之外,笔墨之阴惨阳舒,刚柔疾迟尤如音律之节奏,揭示出邹先生感的情微妙起伏和性格类型。因此邹先生将诗文、金石、书法渗透贯通,形象和笔墨交融,而淋漓尽致宣泄出自己的画格。
邹先生的画意中有景,景中有意;意出于格,先得格也;格出于意,先得意也。吟咏情性,如印印泥,止乎礼义,贵涵养也。绘画他不重一点一画的精巧,而重总的气势。但对于画意的表达来说,却又要洗练概括,精思巧构,一笔如金。因景物而生意,因生意而立法。
最见长者,乃笔墨刀功夫。他的笔时而笔时而刀,尤如舞秃笔如丈八蛇矛完全决了传统中正平和,含蓄蕰籍的笔墨标准,似乎非如此就不足以发泄其胸中的***。无论干湿浓淡处处见笔。他的笔用八面,使笔之见神,他的笔法是由篆、隶,墓志、草书入手,故由苍郁拙凛之气势。有篆、隶的严整浑厚,又见狂草飞白跃舞之趣味,淋漓尽致的笔墨功夫,使画面上的景物显现出丰富的生命力于韵的律感。
而花鸟画以其特有的比兴附会,意境营造手法使画面构图多率性而为。画中各个元素的安排显得跌宕起伏,大起大落,常有惊险之感,甚至有些作品的构图根本就是不平衡的,摇摇欲坠。也许邹先生胸中具有上下千古之思,腕下具纵横万里之势。立身画外,存心画中。泼墨挥毫,皆成天趣。用丰富的联翩的想象力去“临见之妙”,“经营位置”——因心造境,创造出新异的审美世界来。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邹先生一直勤正于艺术事业,也许这就是天命给予的气质和本性吧!
胡颠
于卧云堂戊子仲夏
本帖最后由 网站编辑 于 2010-10-16 15:32 编辑
——文·心——
现 在 心 情
文/邹临风
好多年了,我一直都很麻木,精神也有些恍惚,做事注意力不容易集中,有时饭也懒得吃。不过要想活着不吃饭不行,人会饿死的;否则,那干脆直接去跳楼算了。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画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是不想动笔。不是在网上闲逛,就是躺在沙发上看报纸,不管是《北京晚报》还是《书法报》,从头看到尾,有时连夹缝里的广告都看了。要么就是靠在床上看电视,连续剧一看就是好多天;饿了就是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发明了一套自认为适应自己的“餐饮”,日复一日的做着吃。在外应酬时朋友点菜常问我喜欢吃什么?我说不知道,也无所谓,只要是人吃的,熟了就行。
我一致认为自己是走错路了,本该是拿锄头的命,却阴错阳差拿起了毛笔,舞文弄墨,并以此为生,这在我老家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这些年我在艺术上之所以有了一些进步和提高,那都是从苦学中的来的,有时虽然累了点,但比起以前六七月份的天气在田里割麦子种地还是轻松多了。不过有时候想想心里也只犯虚,自己必经是从农村出来的,又没什么家学渊源和背景,这画能画得好吗?看人家的简历都写的那么辉煌,自己就感到有些寒酸自卑。不过我也看过很多所谓的名家、教授,职务名头一大堆,有的还说是什么“获奖专业户”,简历写的很牛B,作品则一塌糊涂,这反到又增加了自己的一些信心。
沦为“职业画家”已久,这样说是我从事这个行业并不是我当初的愿望,而是后来的被动选择,也可能是命中注定吧。记得小时候家里特别的贫穷,父母都体弱多病,常年不能参加劳动,在那个凭工分吃饭的年代可想而知,不是每年按人头分了一点口粮早饿死了。我很小的时候就参加了田里的一些劳作,非常的辛苦。那时候我经常想:长大后不管做什么,只要不种地能吃饭就行了。
对于书画我从小就喜欢,天性使然,也没有老师教,就是一天到晚自己在家里糊写乱画,因此也常遭家人训斥,说是不务正业,弄这些东西又不能当饭吃。后来因为喜欢唱歌,就考入县文工团做了六七年戏曲演员,期间又学声乐、器乐,写字画画就只能是演出排练之余的事情了。
我走这条路是经历了求学、打工、再求学的过程,几经周折,几经沉浮,道路坎坷而艰辛,最终把以前的业余爱好变成了现在赖以生存的职业。不过这个选择对我来说还算幸运、不但没有饿死还在北京买了很大一个房子。古人云:“久经风雨心常泰,能读诗书命亦家”。这些年我也算走南闯北,也经历了一些人情冷暖,虽然不是什么好命,也没有“宠辱不惊”的境界,但现在毕竟可以坐在自己宽敞明亮的工作室里读书画画写字了。小时间画画纯粹是喜欢,现在要拿这个手艺去混饭吃可不像以前那么好玩了。按照现在中国大陆的社会体制,一个自由文人或者职业画家的生存空间其实并不大,像朱新建那么有才的画家,在国内外折腾一阵之后还是乖乖进了画院,由国家来发一份工资。我想一来生活有了一些保障,二来作为一个画院画家可能说起来也好听一些。不像我们这些“野生动物”,自生自灭没人管。不管是专业画家和职业画家,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艺术观点和生活方式,有些书画家为了名利,真的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投靠政治的、走高层路线的、崇洋媚外的、投奔名人门下的,五花八门洋相百出。有的为了一个职务或什么会员简直就拼了命,等弄到一些名头和资历后就把自己的简历啊写得大的吓死个人。
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这些年我不愿再参加展览了,心态也淡定了许多,写字画画都随自己的心性,画自己喜欢画的题材,对什么“协会会员”之类的东东也毫无兴趣,甚至有些厌恶。不像以前年轻的时候,征稿启事一下来就激动的不得了,赶紧去买几刀宣纸,就没黑没明的在家整啊,都是宏篇巨制大得吓人的作品,稿件投出去之后就像害了一场大病,然后又眼巴巴的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在报纸上出现。现在如果再这样干,说不定哪天真的会口吐白沫一头栽倒......
前年我由广州到北京定居,也参加了一些社会活动,然后就有朋友在我面前或在网上评价我的作品,说我的书法第一、或画画第一、或篆刻第一,我都一笑置之。偶尔出去喊喊K有朋友干脆说我画画是走错路了,应该去唱歌。呵呵,随他们说去吧,这都与我无关,也与我的作品和我现在的心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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