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刚印跋记作品展
——作者简介——
贺凌刚字逸伯号杳嶂山人
自幼受家父熏陶习书法有十三年之余
书法(真、草、隶、篆)篆刻都为涉猎
学习以好悟为主属中庸状态
闲余之时喜欢品茗听点古禅律一个人待会
其乐融融也
为人坦率颇有仗义感但有点心直口快
实为好酒纳闲之士
就是脾气不好记性也稍逊
现就读石开老师门下
——评论文章——
饮之太和凌而刚力
——贺凌刚书法篆刻欣赏
文/吴川淮(中国书协《中国书坛纪事》执行编辑、陕西省艺术研究所副研究员)
书艺之道,最近性情,翰墨刀刻,直通心灵。在书法篆刻这个最说不清的地方求道求艺,是一种宿命,更是一种缘分。
我是在琉璃厂画廊举办的《贺凌刚书法篆刻》展上认识这个同道乡党的,那个展览不大,但很令人震撼与兴奋,贺凌刚身上的那种才情是逼人的,刺激的和充满了一种青春的朝气与野性。我似乎从那展览之外,看到了黄土高坡上那熟悉的望不到边的山野与绿色……
从凌刚身上,可以看出他接受东西是非常快的,很能吸收,又很能化解,很能变化又很有张力。借助京城的中心位置和在琉璃厂经营装裱,使他的见识超出了他的同龄人,也使他养成了一种独特的鉴赏能力,这对于他的创作方面来说,无疑是他的优势和长处。无论是书法,还是篆刻,都是他***的一种外泄与表现,是喷涌着的,张扬着的。没有顾忌,没有所谓法度的约束,我行我素,我哥我咏,我写我刻,直抵性情。从他现在的状态与创作上,我感到一种矛盾的悖论:书画艺术最应该又最不应该让他这样的年轻人粘了,一粘,才情四溢,不可遏制地放射出来,但同时又是这么一粘,可能在才情四溢的同时,因为没有后继的滋养,而变得萎谢或者凋零,这是我每在像类似贺凌刚这样的有很大才气的后生最大的担忧和最大的感慨!好在我在凌刚身上看到的是一个孜孜不倦、好学用功又能够勤于思考的青年艺术家的形象,所以,这种担忧是不必要的,只是在假以时日的情况中看他能够结出多大的“果”,多大的“花”,能够在这个拥挤的艺坛上施展出多大的“造化”。
凌刚的书法,在学习传统的同时,明显地朝着两个路子发展,一个是在传统抄经的那种精微细腻的方向,一个又是极尽性情的放逸的方向,我曾看到过他抄写的《金刚经》《心经》等,一丝不苟,笔笔认真,仿佛经生在世,佛僧庄严。也看过既有古人王铎还有今人石开、曾翔的那种跨度很强的书法。这种明显的两个方向实际是一体的,它体现了一个人相互矛盾的两个方面,他的书法没有任何的演示与做作,就是他自己,他的在不同精神状态下的不同的表现。如果要说不足的话,就是他在这两个方面都没有完全地表现出极致,都是在过于地流露性情中缺少了“法”的制约与“法”韵律。但他身上所体现出的才情却是咄咄逼人,这种才情是他今后爆发与成就的基础与实力。
凌刚的篆刻,与书法相比,显得更加的多面与深厚。基本的创作风貌是承袭了乃师石开先生的精神,把石开先生苍雄的一面化解成俊爽凌厉的面目,但格局很大,野心不小。与书法一样,他在传统印风的学习上一丝不苟,精益求精,这首先成为他在装裱之外的另一个“吃饭”的本事。而在对现代感、时代感上,他更是在小心翼翼地呈露着他不俗的个性。看他治印,或如小桥流水,溪水处方有人家;或如高歌逸士,独立而存古风;或如刀剑铁马,刚猛处壁垒森严;或如山野沟壑,自然佳构心底流出……。与书法不同的是,篆刻更是滋养他身心的艺术方式,他常常沉醉在古玺印的独特的境界里,流连忘返,也在对当代作品的吸收里找到那种精神共鸣。《庄子•齐物论》云:“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 篆刻创作正是在古人与今人的创造中不断地生发的,片石之间,构万象于其中,字象之外,趣味横生意外。司空图《诗品》说:“反虚入浑,积健为雄”“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正是这个意思。凌刚现在正是凭着他青春的直觉与冲力在这里遨游,在不同的风貌中逐渐地展现着自己的灵性和追求,他的路长着呢!
艺术创作重要的是有才情,更重要的是把这种才情恒久地保持并能够把人生的感悟与况味浸透在大量的作品之中。凌刚正从书法、篆刻、绘画的三个方面确立着自己的艺术之路,可贵的是,他完全是凭着自学达到了现在这样的程度,相比那些在学院里有高师大德指导的所谓大才子们,他身上反而没有多少框框,而是充沛着一种野性,不羁而又放逸。你可以从他的任何的一件作品中找到那种从传统和当代精神中所抽出的灵感,这是他的潜能,如果增加更大的学养与更多的精神因素,他是会长成一棵硕大的艺术之“树”,“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我期待着!
《五灯会元•卷十六》中说:
“雁过长空,影沉寒水。雁无遗踪之意,水无留影之心。若能如是,方解向异类中行。不用续凫截鹤,夷岳盈壑。放行也百丑千拙,收来也挛挛拳拳。用之,则敢与八大龙王斗富。不用,都来不直半分钱。参!”
——评论文章——
文/耀文星
贺兄凌刚,陕西延安人也。幼好诗书,聪颖闻名乡里。及长投身行伍,游艺于京华,转业后,栖身厂甸,服事于装裱技艺,交游书画界诸名公,眼界为之大开,加以勤奋好学,不数年,以书法篆刻知名于京城。其书五体兼能,篆隶以三代秦汉为宗,高古浑穆,又取意于金冬心、赵悲盫,雅健雄深,无今人习气。擅真书,能作擘窠大字,多参隶笔,笔墨雍容,小字简静,如拈花斗草,妍妙可观。行草由王觉斯入,纵横淋漓,如龙蛇竞其笔端,复上追黄山谷、颜鲁公,皆以气势为胜,由此或可见其心气。盖少年血气方刚,习书学画,以气势为主,理固然也,若故作深沉,则亦染颓唐暮气,语云“先英雄而后圣人”,先求气势,再求精到,此学艺之方便法门,凌刚兄之为书,正有此意也。近观凌刚兄书作,有上窥二王态势。惟今日学王书者,描摹形迹者多,而从精神解领者稀见,冀凌刚兄能读书学古,不随俗流,假以时日,则必有所成。书法之外,凌刚兄精篆刻,印风古艳,有刘石开意,惟予于此道平日留意未多,故不敢妄加评论也。予与凌刚兄相识以来,每感其为艺之笃实勤奋、为人之真诚坦荡,揆之侪辈,实不多见耳,今凌刚兄作品集面世,聊辍数语,以表祝贺。语云“一艺之成,良工苦心”,而大成之道,不正在“锲而不舍”四字乎?与凌刚兄共勉之。己丑年盛夏浙东耀文星识于京华芙蓉里新新室
——生活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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