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乐趣——兰堂王文英
读书的乐趣
曾经接受《中国文化报》书家读书栏目记者的采访,约略谈了我对读书的兴趣。
读书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内容。学生时代,除必须按课程要求的课本外,常听从性情的支配,读了许多的文学作品,古今中外,小说、散文居多。走上社会,读书便更多从心所欲,散文随笔、书画、诗词歌赋……。
有个电视栏目叫做“有多远,走多远”,说的是羁旅山川风物。而我常常想到这句话,却是心性使然,兴趣广泛读书庞杂,想到哪,读到哪。
《随笔》、《读者文摘》、《新华文摘》,亦或唐诗宋词,是我的口袋书;王国维的《人间词话》,张潮的《幽梦影》、《石涛画语录》一类的书则是我的行旅伙伴。而那些枯燥的美学哲学艺术理论的书籍文章,却是因为需要不得不读,是要正襟危坐在书桌前的。读得最多的还是散文、随笔,偶尔也会阅读一些名人传记,抑或小说、戏剧。
早年曾经因为一本《射雕英雄传》,竟与双华争得不亦乐乎,谁都想早早的知道结局。结局却是两人不得不各自让步,趴在那儿一起读,夜以继日。读书快的我,又常因不能及时翻看下一页而着急生闷气,于是发誓:以后不再误入武林之中,更不可与人共享爱好。
就是在这样漫无边际的随性中,慢慢地享受着读书的乐趣。当然,依旧的会偶入武林,争抢更是再所难免。
近日又留连于林语堂先生《生活的艺术》,好在这本书放在手边,无人争,可以静静的随意品读。
《生活的艺术》早于上个世纪的30年代在美国出版,次年便高居美国畅销书排行榜榜首达五十余周。足见其受追捧的热度,绝高于今日的明星自传写真集。后又被译成十余种外国文字,且接连再版四十余次。再版次数之多,在现当代的作家中,我不敢说是第一,但出其右者怕是没有几人、几本书。
林先生在书中谈论了庄子的淡泊,赞颂了陶渊明的闲适,吟诵了《归去来辞》,讲了《圣经》的故事,以及中国人如何品茗,如何行酒令,如何观山,如何玩水,如何看云,如何鉴石,如何养花蓄鸟、赏雪听雨、吟风弄月……。以中国文人特有的散淡笔调,向西方人娓娓道出了一个令人向往,又可供仿效的“生活最高典型”模式——来自神秘东方的中国人的旷怀达观、怡情遣兴,又充满神秘浪漫高雅的东方情调的生活方式。
时光流转了大半个世纪,而今的中国人与曾经的诗意的生活方式,与曾经的浪漫高雅,已渐行渐远,早已变成了如同发黄的月历牌一样的旧日记忆。或困顿于生计,或为欲望所左右,或往往率性而为,不懂或不讲究生活的艺术,而享受生活的乐趣。
这本旧日藏书读过也曾感悟过,却因忙碌渐渐地淡忘了,依旧囚于紧张忙乱中。再读的感受亦不同于当初,不仅年龄、阅历的增长,就是生活本身的变化,足以让我的感慨多于往日。
读书不仅是为了乐趣,但它的确却让我的生活变得丰富有趣。
[ 本帖最后由 王文英 于 2009-8-26 14:14 编辑 ]
读书如同品茶
em2 em2 羡慕有闲读书之人…… 现在读的咋样了?========================={:1_244:}{:1_271:} 书,人生的忠实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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