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宗师千古传颂《石涛作品选》邮票首发式新闻发布会在扬州召开
3月16日,记者从在扬州召开的《石涛作品选》邮票首发式新闻发布会上获悉,3月22日国家邮政局发行的石涛作品邮票(一套6枚)将在扬州八怪纪念馆首发。届时,由扬州八怪纪念馆与扬州集邮公司、扬州八怪艺术传播有限公司、上海造币厂扬州经销部(金泉阁)联合主办推出的纪念石涛、“扬州八怪”等系列文化产品也将随之新鲜“出炉”。其中,由丁家桐、李万才撰文的“石涛精品纪念邮册”发行800套;由刘方明撰文的“郑板桥精品纪念邮册”发行1800套、“扬州八怪书画精品邮册(宣纸版)”发行3000册;由刘水撰文的“画逸扬州精品邮册”发行1000套;中国集邮总公司发行“石涛邮票丝绸卷轴”10套;由上海造币厂制作的“石涛大铜章”发行1000枚、“郑板桥大铜章”发行2000枚。 同时推出由西泠印社出版的《扬州八怪精粹》、广陵书社出版的《石涛传略》等系列图书,至时,国家邮政还特批成立为期一天的“扬州八怪纪念馆临时邮局”。此次活动旨在弘扬地方优秀传统文化,打造经典文化产品,发展文化产业。最引人注目的是用扬州漆器制作的文化珍品盒,内藏石涛、郑板桥大铜章各一枚、石涛、郑板桥精美邮册各一本、当代扬州名家书法作品一幅,石涛作品选邮票极限片一枚。这种精美雅逸的文化产品创意在全国尚属首次。
石涛(1964-1707),明末清初画僧,俗名朱若极,明靖江王朱赞仪十世孙。出生于广西王府。他童年时代国破家亡,入清后流浪于长江中下游各地为僧,晚年定居扬州,卖画为生。石涛法名原济(元济),又号大涤子、清湘陈人等。画作以山水画最为著名,兰竹、花果、人物等亦甚精妙,强调师法自然,强调“笔墨当随时代”,强调“法随我立”,构图善于变化,笔墨当随时代”,强调“法随我立”,构图善于变化,笔墨潇洒,意境苍莽,追求创新,一反当年画坛拟古之风,被誉为“江南第一”。他的诗作与书法均佳,并著有《苦瓜和尚画语录》,在创作与理论方面均有时代之建树。石涛艺术开扬州八怪画派先河,对近现代写意画派之崛起有重大影响,齐白石大师评石涛成就:“二千余载只斯僧”。当代著名画家吴冠中认为“石涛是中国现代美术的起点”,“又是中国传统画论的集大成者”。
公元1692年,51岁的石涛来到扬州,一直居住在“大涤草堂”至67岁终老,据史载,这段时期中他没有再离开过扬州。由此可见,石涛的晚年是在扬州渡过的,加之之前四次莅扬,前后近二十年的时间在扬州生活,这期间他编写了具有针砭时弊,引领创新且较为完备的绘画论著《画语录》(胡琪改编为《画谱》)及《大涤子题画诗跋》,创作了诸如《淮扬洁秋图》、《玉华秋游图》等大批的精品力作,我们从出版行世的书籍画册中依稀可见有近二十幅山水、花卉、书法作品与扬州有关,(据考:凡是用“大涤子”落墨题款的作品几乎全画于扬州)画中或是记载着与扬州文人墨客相过从、或是郊游睹景写生、或是文思畅达即兴创作,石涛所展示的是:一方面用书画作品来展示“笔墨当随时代”的艺术理念;另一方面也能体现出对扬州人与事的浓情厚意。(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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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涛与“扬州八怪”
石涛有王孙之名但无王孙之福,四岁时,明王朝被灭,他是明靖江王的后代,被逼四处逃亡,最后无赖出家做了画僧,自号苦瓜和尚。“扬州八怪”十五家大多出身寒门或清贫知识阶层,有的终生不仕,有的经过科举从政,一度出任小官,却又先后被黜或辞职,终以卖画为生。可见石涛与“扬州八怪”们的人生经历亦有相通之处,从而造成崇尚自然,情系民本,蔑视时弊,不合权势,行为狂放的叛逆性格。“我自用我法”(石涛语)“画史从来不画风,我于难处夺天工。”(“扬州八怪”之一李方膺诗句)形成前后一以贯之的“不做画奴”的精神血脉。
《扬州画舫录》亦载,“石涛死西唐每岁春扫其墓至死不辍。”西唐即“扬州八怪”中惟一扬州城中人也,他敬羡石涛有“海内丹青家不能尽识,大江以南当推石涛为第一”(当时的画坛领袖王原祁赞语) 的因素,但客观上说,性情相投更为重要,加之两人居住地很近,故往来甚勤,石涛也很看好极富灵气的高翔,虽年龄相差48岁,惟情深谊厚进而变成亦师亦友忘年之交。高翔擅长画山水,张庚在《画征续录》中评述:“参以石涛之纵姿。”确实高翔的代表作《弹指阁》及《扬州即景图》等不难看出他传承了石涛的许多技法。石涛也喜爱当时刻印界享名的“四凤”之一的高翔(号凤岗)印风,在得到高翔所制印章后,为示谢,他手书长诗相赠:“书画图章本一体,精雄老丑贵传神,秦汉相形新出古,今人作意古从新。灵幻只教通造化,急就草创留天真,非云事迹代不清,收藏鉴赏谁其人。只有黄金不变色,磊盘珠玉生埃尘,凤冈凤冈向来铁笔许何程,安得问石千百换,与君凿开混沌仍人嗔。” 落款“ 凤冈高世兄以印章见赠书谢传笑清湘遗人大涤子草”,。(见所附石涛书法)从诗中一系列“贵传神”,“新出古”、“古出新”、“通造化”、“留天真”,等句子中可感悟到石涛在艺术上要借古开今、不作画奴,合应自然,独劈溪径,竭力创新的理念。从情感的角度看,这诗更凸现了他与扬州人高翔的友谊,不仅仅是称世兄博笑见情,而是以言传身教,将自己矢志不移即所练达的切身体会直接传写给小挚友,这种真切感言所蕴含的理念,对高翔乃至整个“扬州八怪”诸家书画艺术风格的形成都极具重要影响。
“掀天揭地之文,震电惊雷之字,呵神骂鬼之谈,无古无今之画……。”此语出自郑板桥,作为“扬州八怪”杰出代表人物之一的他,一生中特别敬羡前贤石涛,他在《兰竹石图》中写到:“昔人画竹者,称文与可、苏子瞻、梅道人,画兰者无闻。近世陈古白、吾家所南先生,始以画兰称,又不工于竹,惟清汀大涤子山水、花卉、人物、翎毛无不擅长,而兰竹尤绝妙冠时。盖以竹干叶皆青翠,兰花叶亦然,色相似也。兰有幽若、竹有劲节,德相似也。竹历寒暑而不凋,兰发四时而有蕊,寿相似也。清湘之意,深得花竹情理,余故仿佛其意。” 另一《题画》“石涛画竹好野战,略无纪律,而纪律自在其中。燮为江君颖长作此大幅,极力仿之,横涂竖抹,要自笔笔在法中,未能一笔逾在法外。此二段题跋说明郑板桥激赏石涛,把他的画作为范本,多次着意摹写。史称“傲世奇才”的郑板桥甘于事拜石涛这可是爱憎分明的见证。后来,极富个性的郑板桥在临写石涛范本时发生了变化,也不再是全盘照搬了,而是“唯我是用”的部分。“平生爱所南先生及陈古白画兰竹,既又见大涤子画石,或依法皱,或不依法皱,然后以兰竹弥缝其间、虽学出两家、而笔墨则一气也。” (见郑板桥《兰石图》款跋)这也体现了他的“十分学七要抛三”,“古今作画本来难,势要匆忙气要闲。着意临摹全不是,会心只在有无间”的治学方式。
对于石涛书画品格的评价,“扬州八怪”之一的李鱓颇有独到之处:(一)“八大山人长于笔,而墨不及石涛。清湘大涤子用墨最佳,笔次之。笔与墨合作生动,妙在用水。余长于用水,而用墨、用笔,不及二公。甚矣,笔墨之难也。” (二)“扬州名笔如林,而写意用笔之妙,生龙活虎,以本朝石涛为最,可与青藤道人并驾齐驱。”
其实李鱓绘画过程曾有过三次变法,这在郑板桥的《花卉蔬果册页》中写得很明白:“复堂之画凡三变,初从里中魏凌苍先生学山水,便尔明秀苍雄,过于所师。其后,入都仁皇帝马前,天颜霁悦,令从南沙蒋廷锡学画,乃为作色花卉如生,此册是三十外学蒋时笔也。后经崎岖患难,入得侍高寇其佩,又在扬州见石涛和尚画,因作破笔泼墨,画益奇。”翻开八怪十五家书画作品,从画面上看得益于石涛的章法,墨法、笔法的比比皆是,尤其年长的成员如高翔、李鱓、汪士慎、郑板桥、李方膺、闵真等,在他们年幼时或书画尚未定型前,都在临摹石涛的作品上下过很大的功夫(这里不再赘述)。而这种努力,为各自日后的发展却起着了“先入为主”的导向作用。
“百年大布衣”金农:“难谐众耳,唯擅孤吹。”,“同能不如独旨。”,“所作皆出自灵府,决不蹈袭别人。” 李方膺:“自笑一身浑是胆,挥毫依旧爱狂风。” 郑板桥:“各有灵苗各自探”,“领异标新二月花”。李鱓;“敢将墨汁貌先民”等等,这些“扬州八怪”们从心底迸发出来的呐喊与他们的前贤石涛《画语录》中的创新语句正好形成共鸣。
郑板桥曾说:“石涛画法,千变万化,离奇苍古而又能细秀妥帖,比之八大殆有过之无不及。” “扬州八怪”之后,学石涛者众多,且多有建树,现当代最有名者当推张大千、傅抱石、黄宾虹、潘天寿、黄秋园。
综上所述,石涛与“扬州八怪”的关系最终得到确定,一个是高举创新大旗、身先士卒的急先锋,一个是顶礼莫拜的一群践行者,在清代画坛上形成前呼后应,与时俱进成有清之百年辉煌。为中国美术史这一长卷添加了一笔浓墨重彩,由石涛奠基开派的“扬州八怪”其创新精神和艺术成就将永载史册,光裕未来。 em1 em1 em1 em1 em1 em11 em11 em1 em1 em1 em1 em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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