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线”艺术书法展将于12月5日在成都开幕
为庆祝“五号线”成立三周年,“五号线艺术书法展”将于12月5日上午10时在四川成都琴台路7号“诗婢家”展馆开幕,随后举办研讨会。届时四川省书协主席团成员何应辉、张景岳、洪厚甜、戴跃等,以及著名书法家曾翔、肖文飞等将出席开幕式,欢迎广大网友同道光临指导! 网络“五号线”“五号线”诞生在北京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书法院教学部,是由来自南北六省的九位同道自行发起、自愿结合的艺术沙龙式群体,是一个没有明星的团队。在书法展览日益频繁的今天,“五号线”同仁们始终恪守初衷,坚持以学习提高为首要目的,以网络为平台进行经常性的交流、相互批评,就像一颗无名的小草,贪婪的汲取着八方来风带来的养分,默默的吐露着新芽……
一、说明书
【名称】:五号线
【性质】:书法社团
【现有社员】:赖昌平 陈明华 李澍周 张东辉 柴天鳞 董玮 李林 刘萧 许飞飞
【结社时间】:二○○五年十二月五日
【结社地点】:北京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书法院教学部
【命名缘由】:结社地点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书法院教学部邻近即将建成
的北京市城铁五号线,与亚洲最大的城铁斜拉桥——五号
线清河斜拉桥比邻而居
【理念】:艺术书法
【原则】:和而不同
【标准】:玩得高兴
【目的】:共同提高
二、大事记
●2005年11月26日,在“书法网·书艺公社”发出《书法社团有奖征名启事》。
●2005年12月5日,《书法社团有奖征名启事》一贴网友回复130余条,点击10000多人次,共赐名39个,最后评出“最佳创意奖”为“臻一墨阵”,最优的5个为:八路君、 如是社、八大墨人、永遇乐、八方书阵。
下午,就以上六个名字和自己人起的两个名字“凸非凹”、“五号线”进行讨论,“五号线”胜出,“五号线”书法社团正式成立。
注:“五号线”是教学部附近正在建设的一条城铁新干线,其特点是新,其作用是贯穿北京南北。即将成立的社团是新的,成员为艺注重创新,切题一也;社团成员来自大江南北,且大家不存在北碑南帖之偏见,切题二也。
●2005年12月6日,艺术指导曾翔老师题写“五号线”。
●2005年12月18日,五号线前往李强书法工作室,向艺术指导李强老师请教。
●2005年12月21日,五号线“书法网·书艺公社”论坛专区正式开通,《五号线第一回书法网络展》启动,共展示作品24幅。
●2006年1月16日,艺术指导燕守谷老师题写“五号线”。
●2006年1月20日,《五号线第一次临帖展——王羲之》启动,共展出作品24幅。
●2006年2月10日,《寒假作业——五号线第三回网络展》启动,共发专题6个。
●2006年3月13日,艺术指导李强老师题写“五号线”。
●2006年3月33日,“五号线”全体成员前往“筒子楼”,向艺术指导曾翔老师请教。
●2006年4月12日,陈明华加盟“五号线”。
●2006年4月,五号线成员陈明华、李澍周、董玮、刘萧、许飞飞做客书法网。
●2006年6月20日,《青少年书法报》专版刊登“五号线”全体成员作品,艺术指导李强老师撰文《五号线上路了》。
●2006年6月29日,建党八十五周年书法展五号线李林获三等奖,许飞飞入展。
●2006年7月28日,“刘萧丙戌书法个展”
在四川省资阳市举办,作品集同时面世。著名书法家何应辉、张景岳、洪厚甜等出席开幕式。
●2006年9月,董玮、许飞飞入展全国首届行书大展。
●2006年10月,陈明华入展第二届中国书法兰亭奖。
●2006年10月30日,董玮撰文的《珠联璧合的<王苍坪墓志>》在《东方艺术·书法》杂志2006第5期刊出。
●2006年11月6日,《蓦然回首——“五号线”京华学习回顾展》启动。这次展览把大家入中国书法院学习前的作品和近作放在一起展示,较为直观的说明了学习后的变化。
●2007年1月,于明诠老师题写“五号线”。
●2007年1月26日,“陈明华书法作品展”在盐都区文化馆展出。王镛老师题签。曾翔老师作展览前言.
●2007年5月 25日“五号线艺术书法展”在江苏盐城开幕,李强、一痴及数百名书法爱好者参加了开幕式。
三、人物素描
赖昌平
昌平兄,习惯称他为“老赖”,是我们的老大哥,笔名奈哈默,高人起的,细想想有玄机的。
昌平兄个子不高,带着一副眼镜,典型的“南人北相”,虽不好言谈,但谈艺论道却能彻夜不归。昌平兄从浙江来到北京昌平,可能名字和地名的重合给他带来了福气,记得在陈国斌老师的欢送晚会上,陈老师兴致一来,提笔写下一副精彩的“篆书对联”给当时在场的 80 多位同学抽签,老赖一票中奖,激动之下冲上台去为大家狂歌一曲“让我一次爱个够”,没想到不好言谈的老赖还有如此狂放的一面。
昌平兄善篆书,得金农拙意,将金文和楚简杂糅在一起,浑朴率真,古拙生辣而有润意,恰如老枝泛新黄;近几年表现自是不俗,多次在中国书协主办的展览中获奖入选。但真正让我吃惊的倒不是昌平兄的字,而是画。在院里就听说“老赖”画画比写字用功,经常熬夜到天亮。我当时就怀疑他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毕竟山水画可以得到了王镛老师的亲自指导。毕业之后果然应验了,昌平兄考入了中国画研究院程大利工作室,专攻山水。一日在“书法网·书艺公社”中国书法院专区浏览,看到“风林火山堂”的帖子,点击进入发现“风林火山堂”是中国书法院几位老兄集体寓所的称号,帖子里就有昌平兄的作品,几幅山水,看得我心怦怦跳,借董局的话说:“太牛了!老赖进步神速!”
缶老说“画与篆法可合并”,讲求“直从书法演画法”,以书法养画;王镛先生认为国画特别是山水,在用笔和造型上对书法帮助很大。不知道昌平兄是为了书而学画,还是为了画而学书,也许这些对已进入不惑之年的昌平兄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书画本来就同源。
陈明华
明华兄也是中国书法院“黄埔一期”的学生,是后来加入五号线的,从此明华兄就成了“五号线”的最高海拔。虽然是一米八几的个子,但性格不张扬,倒有些“讷于言”,不过“敏于行”,近几年频繁入展中国书协主办的展览。
明华兄自己说比较喜欢草书,喜欢大草的自由率性、无拘无束。观其草书果然是神采飞扬、灵气十足,意在黄庭坚、祝允明之间。然而草书易流滑成习气,明华兄深知其中厉害,因此在篆隶上用功颇勤,对赵之谦、徐生翁等碑学大家也多有眷顾。董玮说明华兄写字好“见异思迁”,可谓一语中的。现在我们可以坐拥书城,这种条件是古人不敢想象的,拥宝山而不知取宝,那是傻瓜干的事。何况古人提倡深入一家,并不反对兼取诸家,否则怎么会有“博观约取” 之说,又怎么会有“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之论。
看了明华兄年初在盐城的展览,我还感到,明华兄是善变的,虽然他说变得有的朋友都接受不了了,但他依然没有丝毫犹豫的在变——没有变化就没有进步。他说金农“众毁不如独赏”之语,对他启发很大,此言不虚。
曾翔老师给明华兄展览前言起的名字是《正在路上》,看来明华兄又要风雨兼程了。虽然很辛苦,但也乐在其中,“最快乐的时候莫过于自认为创作出的作品比较满意时,悬于壁,一支烟,一杯茶,缕烟袅袅,茗香沁肺,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李澍周
“王澍的‘澍’,沈周的‘周’,便组成了一个新的名字‘澍周’,但只从他们的书法作品上看,我实在看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这是我在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中国书法院首届研究生课程班暨高研班立水桥教学部一班教室,第一次看到澍周兄的作品——节临《杨淮表记》时的感觉。那时候我们虽在一个班,但名字和人还没完全对上号,只是觉得这位老兄对篆隶的理解和把握有过人之处。
后来名字和人对上号了,才发现他的人并不像字那么宽博朴厚,个子不高,瘦瘦的,但从他那宽大的脑门不难感觉到他的睿智。
再后来熟悉了,才知道他还会作画,擅山水;会治印,而且印最好。他的印结字布局深得汉印平阔方正之法,不强作大的变形、移位和夸张,空间变化随意自由,与含蓄多变的线条相结合,显得浑厚中透着灵气,匠心中含着拙意,感受得到的更多是轻松而富有人情味的平民化的意味——和他那不紧不慢、韵味十足的山西话有异曲之妙。
书画印同修,澍周兄无疑是一个勤于动手的人。同时他还是一个爱动脑子的人,话虽不多,但让人受益颇多。在一起聊天自然离不开臧否古今书画人物,孰优孰劣,何优何劣,自有一番议论。虽是一家之言,但这种不随人言的思辨精神确是难能可贵的,也是他的作品风格不同于人的根源。
一年的共同学习时间很快结束了,我们又回到了各自熟悉的环境工作学习生活。偶尔电话联系感觉到的是迥异于一起学习时的紧张和忙碌,都在嚷着没时间写字——这可能就是现在大多数书法爱好者的真实生活,虽然忙碌但终难割舍——毕竟魏晋名士时代离我们已经远去了。
张东辉
提起油画与书法,我首先想到的是毕加索,据说这位艺术大师对中国书法艺术十分钦佩,曾经赞叹道:如果我是一个中国人,那么我一定不是个画家,而是一个书法家,我要用笔来书写我的感情。张大千先生也回忆说,毕加索在五十年代确实拿起了中国的毛笔,但毕竟那是一种客串——我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得知东辉兄,河南大学美术系油画专业的毕业生,真的扔下了画夹和油画笔,向单位请了一年长假,带着一匝毛笔来到中国书法院正儿八经学习时,还真是很钦佩的。毕竟经过几十年的西式绘画教育,学习中国画的人对书法也已经非常陌生了。
不愧是被艺术薰了好多年的人,东辉兄眼很“贼”,一眼就能分出高下优劣来,来书法院的第二天就决定舍弃原来的积习,重新开始,一步一个脚印的认真学起来。择善而从之,不囿于人易,不囿于己难,现在很多人缺少的就是这种拉倒重来的勇气,而东辉兄做到了,我想这就是一种凤凰涅槃式的新开始。他良好的艺术感觉在书法院的教学环境下得到了充分的发挥,进步之大是有目共睹的。特别是篆刻,在毕业后还被陈国斌先生一再提起。
毕业后,东辉兄又回到了古都洛阳,依然从事教育工作,依然画油画,书法当然也没丢下。“书法与油画冥冥中有种联系”这是东辉兄在书法院对我说的一句话,也许这种联系需要用一辈子去寻找——也可能找不到,但一旦悟到,用曾翔老师的话说就是“要出大事(大师)了”。
柴天鳞
和天鳞认识已经将近九年了,想起远在北京、进行再次创业的他,我想起了“京漂”这个词,但我觉得另一个词“行者”更适合他。漂泊者是没有归属感的,而行者哪怕翻越万水千山,总是有根的,总是有归属的。天鳞有志同道合的妻子,有聪明可爱的儿子,有钟爱的书法艺术——因此他是行者——家是他的根,书法是他的精神归属。
行者无疆。1995年天鳞从山东单县来到河南商丘,认识夫人陈艳后,转行搞书画装裱,并开始学习书法,几年后作品开始入选入展中国书协主办的展览,并先后成为中国书协会员、商丘市书协理事,睢阳区书协副主席。2001年他又报名参加了“曾翔书法工作室”,受教于曾翔老师,在感觉到他的进步以后,商丘又有7人参加了“曾翔书法工作室”的学习。这种学习不但使个人得到了充实提高,也使“流行书风”在商丘刮得比河南其他地方更猛烈些,第二届流行书风流行印风大展(征评展)商丘的9人入选入展,占河南省入选入展总人数的五分之一强。外出学习的门打开了,包括天鳞和我在内的 5人次参加了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中国书法院第一、第二届研究生课程班暨高研班,也占河南中人数的五分之一强。
从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中国书法院首届研究生课程班暨高研班结业后,天鳞毅然作出了一个令我钦佩的选择,离开了奋斗十余年的商丘,卖掉刚刚建起的新房,告别了安逸的生活,举家迁往北京,成为中国书法院办公室的一名文员。新的城市、新的工作、新的生活、新的起点,等待天鳞的也是新的拼搏、新的希望、新的成功。
天鳞好佛语,自号迦一轩。查了一下典籍,佛家的行者,是梵语yogin的意译,又称观行者,泛指持佛法而修行的人。万物皆有佛性,书法也不例外。
董玮
董玮,因担任县文化局副局长,我们戏称“董局”。
行政官员玩书法的人大有人在,玩出名气的也不乏其人,但放着实职不干,请长假“猫”在一个地方一心一意学书法的人还真少找,董玮就是这样一位。虽说在副局长的位子上已经多年,但董玮却毫无官僚习气,平时处事低调,待人谦诚,对艺术更是投入,在书法院学习时他的出勤率是别人望尘莫及的。刚入学时我们住隔壁,他带着同室的两个河南小老乡每人理了一个光头,自号宿舍为“无水寺”——不过也没发现他们三个闹水荒,倒是时常听到他们为了某个艺术观点而争论不休,甚至有一次到凌晨3点多还争执不下,差一点要出去“练练”(动武)。调整宿舍后变成了四个人,改号“西游堂”,据说块头最大的那位室友一直追问董玮谁是猪八戒……玩是玩,乐是乐,“董局”写字绝对下功夫,有时候他们宿舍的“早晨”是从中午开始的。
我觉得在书法院的一年里,董玮其实在做一件事
――从帖向碑的转变,他的这种转变不同于张东辉的拉倒重来,而是多方取法的一种探索。他能写一手精致的米芾行书,来到书法院后没再写过,而是转向了朴厚的汉魏碑版,而且写得不错,也许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曲《大风歌》吧。他的恩师王镛先生看过后不忘了幽他一默:“比以前写的好,以前为什么不写好,是不是故意的?吃什么东西了吧?”
为了共同提高,他成了“五号线”的首倡者,各种活动他操心最多,居中协调,联络四方更是首当其冲。毕业后他继续给了我一个意外,仍然请假,成了书法院教学部的一名助教。助教其实也是学生,可以更多的接触去上课的老师,何况那里始终飘着浓浓的书法味儿,即使不写字,在那里呆着就有收获,何况“董局”还是一个勤奋的人?
刘萧
刘萧说自己是个书法混混。因为他早年从教,后来弃教从商,2003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拜入洪厚甜门下学习书法,并从此如痴入迷,一发不可收拾……
人们常说“缺少理论指导的实践只是盲目的实践;脱离实践的理论是空洞的理论。”很可惜“盲目的实践”和“空洞的理论”在历史上的每个时期、每个领域都存在,书法当然也不例外。如何让学习古人,如何进行创作,这是每个学习书法的人所要解决的最基本的问题。为了这两个问题,刘萧暂时放下手中的公司业务,来到了书法院。刘萧是聪慧的,从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到他在较短的时间里,就把教学中的新理念用于指导临摹与创作,而且具有相当的模样,可见他在“以艺术的立场审视书法”方面有自我的认知。这应该是刘萧在观念更新上的一次突破,对他来说意义也是深远的。
虽然在现阶段,刘萧诸多作品中还有他熟识的老师和同学的“影子”,这可能招致以“时人不可学”为借口的批评。对这个命题在这里无法进行讨论,但我知道,历史上有王羲之、王献之,欧阳询、欧阳通,苏轼、黄庭坚,米芾、米友仁等书法家,他们中的后者都学过前者,至于清代的西冷八家、邓石如、吴熙载、赵之谦更是学过时人。可见“时人不可学”不是绝对的,关键是“厚古不薄今”。这不仅是刘萧面临的问题,也是当今书坛所面临的一个共同问题。能否解决得更好,只好靠自己的努力了。
刘萧回到四川后,又开始忙碌起公司的业务,渐露危机的公司在他的主持下也重新红火起来,但刘萧并没有放弃对书法艺术的追求,不时见其在网上发作品与大家交流,每次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其还集中精力创作,举办了“五号线”成员的第一个个人书法展,足见刘萧之勤奋!
许飞飞
许飞飞在我们中间年龄最小,刚刚二十出头,声明一下,是个小伙子。
二十出头这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年龄,是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充满活力和闯劲的年龄。怀着一个梦,怀着对书法的朦憧认识,飞飞 “飞”到了北京,在这个黄金般的年龄里来到中国书法院,从此教学部宿舍里就有了他那很有特点的“哈哈”的笑声。
飞飞有两个绝活:一是唱,流行歌曲、戏曲,几乎随点随唱,家乡戏豫剧更是有滋有味;二是仿启功老先生的字,记得徐海老师上课时从他们宿舍“西游堂”门前过,看到飞飞仿启功老先生的字写的“西游堂”和说明,一点头说了一个字“象”。
飞飞是农村出来的孩子,知道学习机会来之不易,在老师们的引导下,与同学们相互砥砺,吐故纳新,加深了对传统与经典的理解,不同的创作理念在他的思想里碰撞,不同的创作手段在他的手中变换,最钟情的是激越的晚明行草。慢慢的作品中的生涩逐渐退去,男孩子的生猛张扬尽显其中。飞飞的进步是最明显的,学习期间实现了零的突破,作品两次入选中国书协主办的展览。
李可染先生说:“可贵者胆,所要者魂。”年轻从来不缺乏***与胆魄,所欠缺的是对“魂”——绵延几千年的中国“书魂”的深刻理解和把握。“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飞飞毕业后选择留在了北京,虽然不容易,但我相信他的路上一定会撒满歌声、还有那有滋有味的豫剧段子……
年轻真好!
李林
最后说一下我自己。
我写字开始不是出于自己的爱好的,小时候因为写字父亲没少跟我费劲,不管怎样总算坚持下来了,和我一起学写字的伙伴都没坚持下来。因此我觉得写字不难,难的是坚持,这也是我站在讲坛上每学期的第一节书法课要给同学们讲的。没想到因为这个坚持,学历史的我,大学毕业后没有上过一节历史课,而成了商丘师范学院的美术学书法专业讲师,业余爱好反而成了主业。
小时候写字是为了完成父亲的作业,现在写字又为了什么呢?还真不好说,为了传承,是高尚的说法;为了工作,是现实的需要;而我最真切的感受是,写字也是一种生活。记得2000年暑假,很清闲,日子也很简单——晚上熬夜,边写字边看电视,中央台《子夜剧场》,印象最深的一部电视剧是《红十字方队》,主题歌《相逢是首歌》,很经典;早上睡个懒觉,中午热也不出去,傍晚出去转一会,其他时间就是翻字帖、翻杂志和写字,直到晚上,接着熬夜,边写字边看电视——程序就这么简单,简单的好像有些枯燥——其实一点都不,在那段日子里我做了各种体验,各种书体,各种写法,古人的,今人的,书坛耆老的,中青年名家的——总之是百无禁忌的随性而为。零乱的字帖杂志构成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自己在其中徜徉而流连忘返。在那时我开始触摸到一点点“变”和“化”了——虽然只是一点点,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个新的开始。
暑假后,送去市里参加展览的字,朋友们都认不出是我写的了。
在以后忙碌的日子里,我时常想起那段“简单”的时光,想起那百无禁忌的孟浪行为,也想起那首《相逢是首歌》,抄给大家,权作全篇的结尾: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
眼睛是春天的海青春是绿色的河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
眼睛是春天的海青春是绿色的河
相逢是首歌同行是你和我
心儿是年轻的太阳真诚也活泼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
眼睛是春天的海青春是绿色的河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
分别是明天的路思念是生命的火
相逢是首歌歌手是你和我
心儿是永远的琴弦坚定也执着
丁亥仲春李林于省堂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祝贺...... em2 em2 em2 em2 em2 em5 em5 em5 em5 em11 em11 祝贺!! em1 em1 em1 em2 em2 em2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em1
页:
[1]